背那本古生物地理书上的词条。
“这里的人有着太阳一样的赤红发色,不是玫瑰红,不是褐红色,色卡无法展示,可被形容为一种热烈耀眼的赤霞色,但笔者认为,还是落日的颜色更加接近。这里生活着群岛狼群与一些罕见的飞鸟,不少动物和植被也呈现出这种颜色。”
荆榕加完柴火,转过身,声音很安稳:“是你们的首都,是吗?”
?i仍然怔在原地。
在他生长的近二十年里,他甚至从未听过这样的描述。
626说:“他不明白是正常的,二十年的战争,已经打绝了整整三代人,罪岛的文化、历史、语言、血脉几乎断代,加上奥尔克敌国对叛徒的肃清,这一片土地的存在几乎消失了。”
626说:“二十年的战争里,还有十年的寒潮和地块的剧烈活动,冻土覆盖了人们的居所。流火之岛的人失去了故土,记得家的位置的人应该已经不多了。即便记得,也已经不知道走哪条路回去了。”
荆榕走到窗台边,展开自己拿到的地图,指尖点在一处位置上:“这是五十年前的地图,先不算其他的,它离最近的一个战区有一千四百公里。”
?i跟过来看着,红发往下垂落,有几丝扫过荆榕的指尖。
荆榕说:“因为地质变动的原因,这个距离可能会缩短三分之一甚至更多,我们要沿边境走过去,重新绘制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