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进去,声音十分冷静:“既然您这边不需要我了,那么我现在离开。”

索兰:“。”

索兰:“?”

他猛地站起来,说:“我哪里说这句话了?”

动作太猛,再次扯到大腿上的伤痕,他“嘶”地吸了一口气,坐了回去。

“在你的病情治疗中全权听我的。”荆榕说,“这是我们的协定。”

“我哪里……”

索兰被疼痛一激,冷静了。

他想起来了,自己真的答应过这件事。

但是他以为荆榕指的事情仅仅是伤口换药,或者卧床休息之类的小事,没有想到晚上的白兰地也遭到管辖。

他的确对于侵犯自己的领地的反应有些过激了,但这不代表对方没错――算了。

索兰冷静了一会儿,随后说:“对不起。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