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榕指尖顺着他的喉结一寸一寸往下解,这个动作对医生来说好像很熟悉很平常,索兰微仰着头,又能看见医生的喉结。

不知道舔一口会怎么样。

又或者,他想要的其实是咬一口。咬出血来,随后再轻轻舔舐掉血迹。

不能再想了。

再想他会当场失态。

荆榕小心地将衬衣的袖子和他的机械臂分离,随后捧着机械臂放回原处,再去解他的腰带。

医生身上带着消毒水的味道,让人觉得有些凉,手指还没拂过的时候,鸡皮疙瘩就已经起来了。

荆榕注意到他的反应:“冷吗?”

他拿起旁边的毯子,很轻柔地盖在索兰身上,随后,索兰?艾斯柏西托一丝不。挂地面对了医生的复诊。

索兰?艾斯柏西托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有也只是有些冷淡和倨傲的神情:“怎么样,医生?”

他认为自己恢复得是很好的,他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大部分的地方都已经结痂了。

荆榕检查完后,说道:“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