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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没有刺青。许多人在他回到加尔西亚之前,都没听说过,艾斯柏西托家族中还有这么一号人。即便亚丽莎是他的母亲,不过亚丽莎也有很多孩子,他是十岁起就被送出去念书的那一个,倒不如说,加尔西亚这片地方给他本身的期盼,就是他永远不要回来做黑手党。
他躺在床上,灰色的发丝在枕上散乱,苍绿的眼睛安静地盯着荆榕俯身靠近的脸。
荆榕看着他的伤口,还有空抽时间跟他对视一眼,没什么别的情绪,仍然是像在看一朵花,一个病人。
“我扶你起来,你不需要用力,我动作会慢。”荆榕避开他伤处,靠在他身后,手很稳定地扶着他,将他慢慢推起来。
“背上的情况不是很好。”荆榕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不过卧床休息,只能这样,虽然翻身很疼,但也要多翻翻身。”
“好。”索兰?艾斯柏西托这回应声了。
他觉得这医生大概弄错了什么,他不是那种会躺在豪华大床上休养的人,只要回去,他卧床的时间并不会很多。
索兰?艾斯柏西托是死了,埋在棺材里,都要在第一捧土落下来之前往外面扔个手。榴|弹的人。
医生微热的呼吸就在他身后,轻轻擦过他的发尾。
背上的伤痕也全部处理好了。
索兰没有再躺下去,他试着活动了一下,重新适应这具身体带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