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另谋高就。”

荆榕对他露出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意,随后钻入白天送他过来的那辆车里。

保持缄默。

他喜欢这条规则。

626说:“真是没有想到,原来加尔西亚的人笃信东方玄学。”

“他们只是笃信命运可以被窥见而已。”荆榕说道。

车辆缓缓启动,司机正将他送往下榻的酒店。

626追问道:“那么,你会玄学吗?”

“我不会,我只会一点中医。”荆榕说,“不过窥见命运这件事,也不过就是往后看几个节点而已,你随时可以去后台调整时间线。”

626显然还是更想听执行官八卦,它撺掇道:“说说,说说。”

这太有意思了,执行官竟然还会算命。

荆榕完全了解它在想什么:“我不会算命,我只根据有过的经验判断。阿尔?艾斯柏西托活不长了。”

“为什么?”626问道。

“他的神已经涣散,失去了生活力量的人,呆不住黑手党首领的位置。”荆榕说。他见过无数种这样的人,“至少他不该畏惧一个胆囊手术。”

*

荆榕只是随口说说,和以前一样,他对黑手党高层内部之类的争端不感兴趣,他的兴趣还是在于找对象。

这一单挣了二十万金币,按照这个世界的物价水平,他还可以逍遥很长一段时间。

暴雨持续地下着,荆榕跟626讨论:“你说,黑手党有可能卖我一个人情,帮我挂个征婚启事吗?”

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