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以言喻的。
白染染吃的起劲,刚努力张开嘴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去,还不等嘬两下,就被男人喘息粗重地推开了。
白染染唇角还带着涎水,茫然又不解地抬眼去看。
段则渊表情也不太好,甚至还有点黑脸。
“怎么了呀?”白染染委屈地问:“我咬到你了吗?还是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段则渊握着阴茎拍了拍她的脸,缓和了一会儿又笑了,解释说:“我很久没做了,有点受不住,先舔舔下边,一会儿再含。”
白染染顺嘴就问了出来:“很久没做是多久?”
段则渊动了下眉梢,顿了顿才道:“你想知道?”
白染染点头。
段则渊说五年。
但其实五年前他也没做到底,要不然白染染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处女。
“唔……”
还不等白染染细想五年是怎么回事,就又被男人按到了那火热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