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渊语气很平静：“纯属偶然。”

白染染不满意这个答案：“你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啊？”

段则渊笑了下，抬手捏住她的脸：“想要我回答你就是这个态度？”

“我错了，老公，”白染染上前一步，将男人的脖颈搂住，踮脚在他唇上亲了亲，撒着娇：“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

段则渊半真半假地冷道：“肏了你那嫩逼几次就开始叫老公，你还真是个骚货。”

白染染这下是真委屈了，松了手就要离开，可段则渊却用大手按住她纤细的背，将她扣在怀中。

他还是跟她说了。

不是很详细，只有个大概，差不多就是当年分手后，他去找前女友，已经到了跟前，正要说话，前女友却视而不见地从他身边路过了。

“再后来我朋友拍电影，缺个男主角，说我外形合适，让我试试看，我就去试了，发现还挺有趣，就又拍了两部。”

白染染顿了顿，小声问：“可是这两件事有什么联系吗？”

段则渊不答反问：“你猜不到？”

被他那样看着，那股没由来的心虚又爬上了白染染心头，她试着猜测：“因为她把你给忘了，所以你赌气去拍了电影，想火起来，让她不得不看到你？”

段则渊轻笑：“我看起来有那么幼稚吗？”

白染染认真道：“现在确实成熟多了，但分手那年，你也才刚过19岁吧？”

19岁的少年，为爱干出多少离谱的事都不稀奇。

“多少跟她有关系吧。”段则渊还是承认了。

白染染想笑话他，但一想到那个抛弃段则渊的女主角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她就笑不出来了。

“我还有奇怪的地方，”白染染想了一会儿，道：“你这么帅，这么耀眼，往她身边一站，她怎么可能看不到你？”

段则渊淡声道：“我分手后瘦脱了相，那时候还挺难看的。”

他就是很平淡地把这话说了出来，白染染却听得莫名心酸。

“段则渊，”她拉着段则渊的衣袖，低头叫他的名字，说：“对不起。”

段则渊像是好笑，把她的脸托起，问：“你对不起什么？”

白染染沉默了。

就算现在她十分确定段则渊那个前女友就是自己，可关于过往和他相关的那段记忆，白染染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为什么会不记得呢？

白染染试图去想，可越是努力，脑袋里就越是有细细密密的疼痛。

“怎么了？”段则渊拧起眉，神情里有显而易见的紧张。

他还是很喜欢我，哪怕被我抛弃过。

一想到这一点，白染染就控制不住地更难过了。

“不舒服？还是哪里难受？”段则渊还在问。

“没……”白染染抱住他劲瘦的腰身，听着他健稳的心跳，闭上了眼：“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了。”

夜色渐深，天气依旧晴朗，天气预报没有雷阵雨，都是白染染胡说的，可即使这样，段则渊也还是抱着白染染，陪她一起睡了。

“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真的不用给你叫医生？”段则渊还在担心。

“真的不用，”白染染依靠着他，轻轻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

“你说。”

“你拍的这三部电影都没有床戏吻戏亲密戏，是不是因为还忘不了前女友啊？”

段则渊没想到她问的会是这个，当即笑了出来：“我只是不喜欢跟陌生女人亲近而已。”

“那导演不会强迫你吗？”

段则渊语气寡淡：“我带资进组，没有人能强迫我。”

白染染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