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则渊已经放出了阴茎,如今正握着那根大玩意抵在白染染小逼口,闻言不退反进,问她:“不给操?”

“啊~”白染染捂住眼睛,娇喘着:“不是呀,只是你能不能把灯关一下,难道你就不怕被记者拍到吗?”

“有什么好怕的?”段则渊不以为意地笑笑,将那埋在穴里的内裤一抽,腰身一挺,粗大炙热的阴茎就埋入了白染染的小穴。

“啊!”

还是好大。

哪怕已经吃过好几次,再次纳入这根阴茎时,白染染也会惊讶于他的尺寸。

最初的饱胀感跟被强势撑开的疼痛过去,剩下的就只有满足。

逼口紧咬着大肉棒不放,里头的媚肉也对着那根棍子讨好又殷勤的吸吮,来求得更激烈刺激的快感。

“嗯~啊啊啊!”

段则渊果然也满足了她,车里空间狭窄,但这并不妨碍男人的发挥,他依旧能快准狠地找到白染染的敏感点,然后对着那个地方就是一阵重力凿弄。

灯还亮着,段则渊并没有关,还无所顾忌地借由灯光看她漂亮的小脸,看她挨操时脸上浮现出的娇柔与妩媚。

白染染一边爽的双眼迷离,一边又觉得羞耻,想要劝一劝:“啊!现在这样……很容易被拍到照片的啊,到时候……嗯~啊!到时候段影帝凌晨在偏僻小路边玩车震的消息……啊~就会传的到处都是……呜呜、轻一点……不要再顶子宫口了……”

段则渊听到这话换了点角度,没再对着宫口冲刺,可那肏干的力道仍然没有消减。

白染染的骚心被男人干的发麻,呻吟声不断响起,哭声被撞的断断续续,模样可怜极了。

段则渊被那紧致幼嫩的穴咬的头皮发麻,爽到极致,仍然不满足,他把白染染两条腿都抬起来,按压了下去,又低头去吻她的唇。

他又在诱哄她,声音粗重:“乖,再放松一点,把宫口打开,让我肏进去好不好?”

“嗯~不要……”白染染下意识拒绝:“我不要,那里、那里怎么可能肏开呢?”

段则渊放轻了肏弄的力道,不再像刚才那样对着女人的浪逼啪啪插弄,而是缓慢抽插,插一会儿就停下来,对着白染染一些敏感的地方温柔研磨。

龟头抵着穴壁,媚肉在那安抚下愈发不知羞耻地凑上去吮吸,段则渊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马眼正在被吸吮。

真是要命。

她这骚逼怎么一次比一次会吸?

“段老师,”白染染带着哭腔,泪眼婆娑地向他求饶:“不肏到里面好不好?那里打不开的……”

“我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呢,”段则渊舒服的喟叹,又继续套路白染染:“你真的忍心?”

白染染犹疑了一会儿,还是动摇了。

“那、要肏进那里也可以,”白染染改了口,“只是,你要把灯关上,然后才能做……”

虽然四周没人,也没见有车驶过,白染染也还是担心。

大半夜在路边车震,这种事还是太羞耻了,因为这股羞耻心,她都没有办法浪起来,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肏干。

“好,”段则渊看着她的表情,声音低的近乎宠溺:“都依你。”

但很快白染染就知道,那温柔都是错觉,因为灯关了以后,段则渊就给了她一场更为激烈的车震。

她被要求趴跪在后座,手撑在那片防窥的车窗玻璃上,段则渊的阴茎从后头干进来,直直地插到深处,抵上那个还没被打开的子宫口。

“啊啊啊!慢一点……呜呜、太过分!不要……啊~”

他肏的太重了,带着速度和力道的阴茎向她体内最柔软的地方冲刺,一下又一下,接连不断,仿佛连车子都随着他们的激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