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白染染就受不住了,她哭着求饶:“我要去了,要到了……嗯~啊!啊!”

还不到两分钟,白染染就被送上了一次阴蒂高潮。

这感觉跟自慰的时候很不一样,被男人弄刺激的多,也舒服的多,以至于才刚刚舒服过一遍,白染染就食髓知味地想要第二遍了。

“真骚。”

好在段则渊也没打算停止,他的手指还在白染染的小逼上流连,虽然动作温柔了下来,可嘴上依然粗暴:“这么骚的穴真的没被男人插过吗?浪成这样,一碰就出水儿,我还以为是被男人的精液喂出来的……”

白染染撅着嘴道:“当然不是,我说没做过就是没做过呀。”

“那就是天生骚浪了,”段则渊把半个中指指腹埋入白染染翕动阖张的穴口里,半眯着眼喟叹:“染染,你可真欠肏。”

穴里的触感紧致又绵软,摸上去比新出的豆腐还嫩,虽然今天没法把鸡巴肏进去,但段则渊还是用手指探了探路,让自己过了回瘾。

那天白染染也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段则渊说用手让她爽,就真的只用手,但即使这样,她还是觉得蚀骨销魂爽了个透彻,等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白染染甚至腰酸腿软,连站都站不稳了。

“你该锻炼了。”段则渊在她腰上摸了把,意味深长的笑过以后就在旁边落了座。

白染染用空姐送来的薄毯盖住自己,脸上红红的,人也有些晕。

她还是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和段则渊做了那样的事。

一切都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