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跟白染染谈恋爱的时候,白染染娇气又磨人,小脾气很多,段则渊总是不厌其烦地哄她,一遍又一遍。

后来白染染跟他提出分手,他也只当白染染耍小性子,就又去哄,可白染染却把他推开了。

她对他说:“我就是对你腻了烦了你明不明白啊段则渊?”

段则渊不明白,他问为什么,他说,染染,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我都会改。

白染染却哭着道:“你做的好,你做的很好,可我就是受不了你对我太好了不行吗?以前是我无知,我看你长得帅贪图你的脸就跟你谈了恋爱,但是现在我发现我喜欢的根本不是你这种,我要的是那种能掌控我的,而不是对我百依百顺的,你又木讷又固执,不懂浪漫也看不穿女孩心思,我早就受够了!段则渊,你知不知道跟你谈恋爱谈久了真的很无聊啊!”

段则渊不知道。

他在十八岁的时候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十七岁的白染染,就那样一头陷了进去,从此再也无法回头。

那时候白染染总是缠着他说喜欢,他以为白染染的喜欢会跟他的喜欢一样,直到天长地久。

当年的段则渊从未想过会有一天白染染突然就不要他了。

因为那样荒谬的理由。

他还想挽留,企图让她回头,白染染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而且我要订婚了。”

当时白染染擦了眼泪,对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未婚夫风流又霸道,人很有趣,跟你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再加上我们门当户对,特别般配……其实你也能想到的吧?我是不可能跟你这样的穷小子走到最后的,之前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很多都是我骗你的。”

她说:“段则渊,你忘了我吧,以后我们再也不要联系了。”

只是段则渊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没忘掉白染染,白染染却因为一场车祸彻彻底底地忘记了他。

实在好笑。

段则渊轻嗤了一声。

“你都把我气哭了怎么还笑啊?”现在,长大了的白染染说着这话,声音软绵发娇,依稀有当年模样。

段则渊擒住她的下颌,拇指从上头压过,眼里仿佛有墨色翻滚,看着很是莫测。

他想,或许自己就不该心疼她。

白染染没等到回答,却被男人按到了床上,段则渊忽然发了狠,把她两手按过头顶,拿领带绑住,又低下头来咬住她的唇。

“唔……”

白染染茫然又被动地承受,直至交缠的唇齿间出现了铁锈味儿,段则渊才放开她。

他问她:“就喜欢这样是不是?”

白染染被他问懵了。

这样是什么样?段则渊怎么有点奇怪,他到底怎么了?

真是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但很快白染染也没空想了,因为段则渊分开了她的腿,还摸到了她渗出来的那些蜜水。

“骚货,”段则渊把手指捅了进去,转了两圈,阴沉沉道:“给男人舔鸡巴也能流这么多水儿吗?”

如果这是调情的语气,白染染只会觉得害羞和脸红,但现在段则渊的语气让她觉得段则渊是真的在骂她,她委屈,还难过,就带着哭腔怼他:“呜呜呜,我就是这么会流水儿,我就是这么浪,我就是骚货,但你插骚货插的这么爽,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呜呜呜呜……”

段则渊:“……”

就算过往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齐涌了上来,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段则渊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白染染确实怪可爱的。

他拿刚才给白染染涂抹过的药膏抹在自己鸡巴上,然后分开白染染的腿,对准那个小口长驱直入。

“嗯~”

被填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