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还在娇娇地喘,那望过来的眼眸含着情,她对他说:“阿渊,你轻一点……”

这话实在太熟悉,一下子就把段则渊的记忆拉回了五年前,那时候白染染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候他也把阴茎浅埋到白染染的穴里,像现在这样没入半个龟头的位置。

但那时候段则渊忍住了。

虽然少女湿软紧致的娇穴在诱惑着他深入,可他却还是凭着过人的意志力将阴茎抽出,只抱着她喘息,说:“染染,不行,你还太小了……”

当时女孩哭哼哼地道:“再过几天我就要满十八岁了啊。”

段则渊不住地亲着她哄,说:“可你现在还是十七岁。”

白染染就生气地锤他:“十七岁怎么了?十七岁难道不可以做爱吗?段则渊你怎么能这样啊?”

“段老师?”白染染又这样叫他,仿佛刚才那声阿渊只是他的错觉。

现在白染染粉面含春,在努力挺着腰身,勾引他:“你怎么不继续了呀……我不疼的,可以、可以全插进来的……”

段则渊收回记忆,勾起了唇角。

他想,是啊,是该全插进去。

或许早该在五年前,他就应该这么做了。

“啊~啊!”

那根大鸡巴忽然往里猛地挺进,带着不由分说的力道,直直破开了白染染娇嫩的处子穴,埋入了白染染从未被人触碰过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