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杜康不由得阻止了米契尔跟舔棒棒糖一样的动作。
“吞到喉咙里,双颊夹紧,舌头动一动,嗯……对,就是这样。然后手也不要闲着,摸一摸下面的两颗阴囊,对,好孩子……”杜康表情享受,声音带上含着情欲的沙哑,手掌奖励般揉了揉米契尔的头顶。
米契尔现在也顾不上雄性的尊严被冒犯,满心满眼都想着怎么才能让杜康更加满意。因为肉棒顶到喉咙,米契尔不自觉地做干呕状,喉咙收缩带给了杜康一种紧致的快感,他更是不吝对米契尔的赞赏,这也就导致米契尔一次又一次地做着深喉,即使喉咙难受得流眼泪,也阻止不了他满脸狂热与迷恋地侍奉杜康。
没人懂得米契尔心中的痛苦与对这个畸形的身体的厌恶。因为雌父的调教,米契尔早已习惯了比他强势的虫族来压迫他、凌辱他,身体更是在一次次的调教中习惯了那些情趣道具,甚至食髓知味,在雌父不再调教他之后会感到无穷的空虚。他厌恶自己的身体,他清楚着自己的不正常,但是即使明知不可,却还是一次又一次将假阳具往那饥渴的穴中抽插,薄唇吐露出难耐与不满足的呻吟。而这次在他面前的,不是毫无生气的虚假的阳具,而是真实的、带有热度的粗壮阳根,甚至比他收藏的任何一根假阳具都要大,那种摄魂夺魄的感觉一下就攫住了米契尔的心神。
口鼻满满都是杜康雄性荷尔蒙的气味,米契尔觉得那层束缚着自己身心的枷锁已经无声无息地脱落,此时的他不想去管其他,只想在杜康身下做一只扭腰摆臀的淫荡雌兽。
不过杜康没有再让米契尔继续下去。
“够了。”杜康不容拒绝地推开米契尔,神色中颇有些无奈。虽然说深喉是挺爽的,但是以米契尔这种不要命的样子,怕是再来几下,他那嗓子就别想要了,杜康还不至于靠损害情人的喉咙来获得快感。只是杜康的持久力非同寻常,现在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射精,所以将人推开成了最好的选择。
米契尔可不知道杜康的体贴,还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好被嫌弃了,被推开的一瞬间立刻惊慌失措地看向杜康,方才努力维持的贵族姿态早已支离破碎。
“现在该进行下一阶段的惩罚了。”杜康向休和伊恩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米契尔到那里去。
米契尔抿了抿嘴唇,口中满是前列腺液腥膻的味道,听到杜康的命令,他只得不舍地看了眼杜康仍然欲望蓬勃的阳根,然后顺从地站起身,走到刑台旁边。
杜康也不管自己的阳根暴露在空气中被无数网民视奸,而是大大咧咧地站着,从容淡定,并不为这些小事困扰,反倒是许多窥视的雌虫红了一张脸。
“把他们放下来吧。”杜康指示米契尔的行动,同时也关掉了长柱上假阳具的震动开关。接着,杜康也跟着走到刑台边上,毕竟接下来的动作不是羸弱的米契尔可以胜任的。
只见杜康一把抱起惊慌地抓着台柱边缘让自己勉强站稳的休,走到房间中央的放置的两只木马面前。
给休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后杜康就放了手,而没了杜康的支撑,四肢无力的休毫无疑问地落座在木马上。只是这木马并非小孩的玩具,而是“惩罚”的刑具。就在休屁股正对的下方,是一根遍布纹路的巨大阳物,尺寸比起杜康那狰狞的巨龙来说也不过小了一些,却也比那刑台上的假阳具要大上许多。没给休准备的机会,只听那骚穴发出噗嗤一声,便已经将那根粗长的阳物道具完完全全地吞了进去。
“呀啊”休的腰身猛地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身前的木马马头,双腿夹得紧紧的,殊不知这样会让后穴收缩得更用力,反而把那根孽物吞吃得更深了。休高高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透明的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嘴唇张合中吐露出动人的喘息:“哈啊、不……太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