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却也酒量不深,还是少喝为妙。
有方疏月一带头,其他亲戚朋友也都上前来灌酒,迟闻秋眸光泛冷,不等他拒绝,朝辞及时赶过来:“给我喝吧,他喝不了太多,结婚的夫夫一心,给谁都一样。”
朝家人的酒量一向还可以,朝辞喝了一杯又一杯,动作有些迟缓了,可眼神还过分清醒。
见他喝多,朝家人来解围:“唉,等会还有仪式呢,别喝醉了,你们意思意思一下得了。”
乐曲悠扬,舞池迈进成双成对的宾客,迟闻秋吃点东西有了饱腹感,苏音尘那不安分的家伙又蠢蠢欲动,跑来找他跳舞。
“我不会。”
“没事的宝宝,我可以教你。”
苏音尘不容他拒绝,直接就把迟闻秋拉过去,在他要生气之前说:“你知不知道我是怎么说服了家人来追求你?”
“你那方面不行,只能对我起作用,不用猜,苏家十儿八女,反正也不用你传宗接代。”
“宝宝真聪明啊。”双人舞步优雅轻盈,自愿跳女步的苏音尘跟他咬耳朵,湿漉漉的吐息润了耳朵,迟闻秋不自在地偏过头,看到宾客席上目光冰冷的朝辞。
没有恶意值的提示,看来是还没有气够。
迟闻秋挪开视线,又说:“祁绝是跟家里人闹掰了?好一段时间没见他。”
苏音尘牵着他的手原地旋转,然后再被他搂腰入怀,几乎是亲上去,听闻耳边人群的惊呼声,他失笑:“应该是吧,我对其他人不关心,如果祁绝朝辞他们要是突然办了白事,我也可以去哭一哭。”
“你没笑出声就不错了,还哭。”
迟闻秋本身唇红齿白,妆容淡抹,加深了他脸部轮廓,显得他更加明艳大方,然而包裹严实的西装又衬托气质冷淡禁欲,让苏音尘想一件件扒掉他的外壳,好好去欣赏底下的容色。
“老婆,你今天可真好看,不不,是一直都这么好看,我好激动啊,想立马就把你扑倒,再好好干你,舔你的……”苏音尘狭长的眼弯如新月,藕粉色的唇吐着粗俗话语,被狠狠踩了一脚,才勉强维持衣冠禽兽的体面。
迟闻秋就搞不懂了,这些家伙喜欢欺负假温顺的他就算了,怎么他反抗起来还更加来劲,真是贱到没边了,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好看的男人可以追。
迟闻秋有些不满地压着眉峰,苏音尘一直留意他细微的神情转变,心中暗暗感叹如果他早一点发现迟闻秋的反差,肯定立马一见钟情,也不至于被朝辞吃到第一口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