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不要!”祁绝见惯了家族的尔虞我诈,混乱的男女关系让他对这种事更加抵触厌恶,连别人碰一下、多看一眼都会激发血脉里的暴躁基因。

迟闻秋哼笑:“我也没干净到哪里去。”

祁绝眼底浮现挣扎之色,很快眼神就平静下来,“没关系,以后你只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

苏音尘疯了一样疯狂去寻找迟闻秋,连苏家都惊动了,父母问他要找别人家的老婆干什么。

苏音尘后来才知道朝辞早就去迟家提亲了,更加怒不可遏,同时,他没能联系上祁绝。

心中升起一种诡异又荒谬的感觉祁绝该不会和迟闻秋在一起吧!

祁绝是出了名的不近美色,跟苏音尘的厌恶排斥不同,他单纯是不感兴趣,宁可把时间花去玩极限运动、喝酒吃肉,也不想跟一个陌生人花几个月时间培养感情,甚至可能到头来还人财两空。

不过重点是,祁绝不是很讨厌迟闻秋么?

苏音尘开始调查祁绝的去向,并给他打电话,果不其然,电话无人接听。

最后他在酒店厕所找到了被方疏月,昔日儒雅矜贵的年轻老师被五花大绑,嘴里也塞满了破布,刚解救出来时就忍不住破口大骂,“是祁绝干的!他想对迟闻秋下手!”

这栋酒店归属于祁家产业,加上祁绝提前吩咐,其他家族都不好去调监控查房,苏音尘在无形中跟祁绝做斗争,可以的话,都要上升到祁家跟苏家对抗。

直至迟家出面,他们也想找失踪快一天的迟闻秋,苏音尘才接到了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