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的头脑勺,按着他更压下去,“你不是想看我什么性别?自己确认吧。能把我认成女性的,你还是头一个。”
祁绝不忍回想之前的丑事,恼羞成怒说:“别提了,我就没见过谁比你勾人的!”
“再勾人也对直男没效果,你真是直的?”
“真!”祁绝像流着哈喇子盯肥肉的藏獒,手忙脚乱扯开他的皮带,花费不少功夫才把碍事的东西扔掉。
迟闻秋幽幽说:“防止你这家伙心急吃不到肉,我还做足了准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正方形的包装袋,用牙齿撕开,再塞到祁绝手里。
“这是什么?”祁绝摸了一手滑溜溜,又定睛一看,居然是平时都没机会接触过的避孕套,“我草,你这都准备好了!”
“这算什么,也扩好了。”
“扩什么?”
迟闻秋拽着他的耳朵逼他低头,附耳低语一句,祁绝的脸颊爆红。
磕磕巴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你……也太淫那个荡了吧,是不是早就想跟方疏月做了!”
“他不在我的目标之中,如果没有你,我随时可以打电话给苏音尘或者朝辞。”
“想都别想!”祁绝更加炸毛,“跟我做还真是委屈你了?他们算什么,比不上我祁绝大爷一根!”
“嗤,我压根没想到你会送上门来。”祁绝的反应很有意思,迟闻秋乐在其中去逗弄他,“继续你的正事吧小处男,某些机会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
咕叽咕叽的水声黏腻、清脆,伴随着电影悬疑又紧凑的伴奏,迟闻秋眯着眼睛享受着,他专注看着电视,神情清静得仿佛没有被大少爷伺候一样。
恶犬小心翼翼收敛獠牙利爪,只为陪着如同玫瑰精致漂亮的美人玩耍。
只是这只狗的尾巴夹在身前,却也学会了摇尾乞怜。
祁绝表面是个狠角色,实际上比谁都纯情,玩弄起来就没什么乐趣了。祁绝的耳朵被无意识把玩,他只以为是迟闻秋的鼓励,就更加来劲。
临近电影gāo潮点,女主角正在进行紧迫的追逐战,每个脚步都踩着背景音的鼓点,紧张又刺激,越来越快,心跳加速的同时肾上腺素飙升。
音乐猛地一提,杀人魔突然跃入屏幕,迟闻秋外壳一般的表象终于破裂,秀眉拧紧,紧闭的薄唇轻启,忍不住哼出软了骨头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