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迟闻秋才慢悠悠拿起手机回复,左正明跟魏南寻又同时打来电话,他拒绝了,有条不紊找借口说感冒不方便说话,实际上是捅得喉咙痛。

晚上,黎忘正好七点回来。穿着风衣的男人带着满身湿气,扫了眼桌子上几乎怎么动过的饭菜,再看向专注看着电视机的貌美青年,他正看到精彩片段,嘴里的食物都咀嚼得缓慢了。

黎忘走过去,勾过他的下巴就亲。

“呜呜!”迟闻秋挣扎着推开他,“滚滚滚,不想看到你!”

他越是挣扎,越让男人收紧了力道掐住不盈一握的腰肢,粗暴地在他白嫩的面颊上咬下牙印,糙舌再吻过带泪的眼尾。

啪!

带着怒火的一巴掌甩在他俊逸的面颊上,嘴角擦出血来,不以为意地舔去,狗男人目光幽幽,“不想看到我,那你想看到谁?迟闻秋,回答我,给你做饭的男人是谁?左正明,还是魏南寻?不,不太可能,他们找不到这里来,我明令禁止他们来这里,所以是其他人?谁!”

黎忘有些无法控制火气地将他抬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一边亲吻迟闻秋吞咽不止的喉结,一边暗着眸光去嫉妒猜忌,阴鸷的眼神杀意迸射,也没留意迟闻秋冰冷的目光。

青年的声音温和清润,看似温柔,实际上嘲讽拉满:“你觉得还有谁可以进来呢?完全可以查监控不是吗?你是监控查不到了,所以恼羞成怒?”

真是个折磨人的家伙,燎人火气,却从不负责地熄灭,真是要气死人了。

黎忘隔着衣服叼住软肉,迟闻秋闷哼着,被他粗糙的大手撩拨得意动,这次黎忘没再有昨天要干死人的架势,而是掐着迟闻秋的腰,将他放平跟自己同一水平线,说:“真奇怪,我感觉自己想是被操控了一样,不知道昨晚怎么结束的,一觉醒来就到了公司,你知道怎么一回事吗?”

迟闻秋抓着他后脑勺的短发,力气之大都要拽下来几根,慵懒说:“我只知道现在就想把你那驴玩意儿给剁了,看你还随地发不发情。”

“可别,我就算是性无能了,也更多办法折磨你,信吗?是你先招惹我的,小主播。猜猜看你的黑料怎么一天之内发酵得这么厉害?让你到现在都没敢开播。”

“果然是你干的好事!”迟闻秋冷哼着,低头啃在男人的薄唇,犬牙一张一合,就咬破了唇肉吮住清甜的血液,黎忘并未生气,反而痛得爽快,还加深了这个血淋淋的湿吻。

顾及迟闻秋的脆弱身体,到底也没有做成,黎忘去了浴室解决,低吼着表达欲求不满。

第四天,左正明还是找到了迟闻秋的ip地址,源于他在朋友圈带上了自己的定位,再从家族一打听,立马知道这片房地产是属于黎忘的,赶紧追了过来。

魏南寻也精明,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肯定是找不到迟闻秋,还不如跟着左正明,果不其然,他就找到了勾得人魂牵梦绕的青年。

时隔好几天再次见到,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浅色的貂皮压不住他肤色的苍白,裸露在外的手腕匀称而富有美感,冷风乍起,肉眼可见鸡皮疙瘩泛滥,让人心疼得恨不得用身体给他捂热。

魏南寻前两天找人的时候,用尽所有办法都没辙,肺腑也都快要被气炸了,想着找到迟闻秋,一定狠狠打烂他的屁股,让他好好长教训,不能再随便跟其他男人跑了,可真见到他,又心疼得无以复加,想着他能多看自己一眼,也不奢求回来了。

“有事?”嘴巴太淡了,迟闻秋就喜欢上了甜味,嘴里叼着口感层次丰富的棒棒糖,撩起眼皮漫不经心看着他们,勾起嘴角一笑,薄凉无比,“来抓奸,还是来让自己笑话的?搞的我们好像感情很深一样。看看你们,一个是豪门大少爷,一个有名的企业家,怎么就变成了这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