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睡衣紧贴起伏的肌理,勾勒出流畅又凌厉的线条,男人健硕的肉身之躯稳稳压在青年,无法反抗的他也慢慢变得安分,可还是一个劲默默流泪。

黎忘哑声说:“别哭了,迟闻秋。”

尽管青年没有开口告诉名字,他还是通过了别的渠道得知。

迟闻秋,二十岁,大学辍学,没有稳定工作,只喜欢宅在家里逃避一切,爱好是打游戏,最近才干起直播。

前期收效不显著,还入不敷出,后来有人帮引流才有点起色。

调查别人的身世背景实在不道德,可黎忘不去做,透明如纸的迟闻秋根本就无法隐瞒什么。

“热……唔,不舒服。”迟闻秋扭动着,撕扯着领口,黎忘只看到花白的胸膛泛着水润的艳熟色,过于香艳,再禁欲的男人都不敢说能拒绝。

“迟闻秋,你是想害了我吗?”他反手就锁住迟闻秋的两只白腻的手腕,头抵着他的额头,磁性的声音隐忍而性感,“我对小孩不感兴趣,也不想跟你发生什么关系,如果你真想留下来的话,那就给我安分点,别添太多麻烦。”

青年睁开了水润的眼眸,被模糊的眼睫毛湿漉漉的,单纯的眼神里清晰装满了某种欲念,他的手指勾着黎忘的衣服,小幅度地扯了一下,哀求说:“先生,我真的都好难受啊,您能不能……再施舍我一下?”

香气氤氲,大好的氛围里,黎忘的眼底只有挣扎,他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怪病,看着快要跟动物世界的动物一样,要发情了。”

“是的,只有做那种事情,我才能好。”迟闻秋抓起黎忘的大手,放在面颊上讨好地蹭了蹭,“我喜欢您,所以您能满足我吗?如果拒绝,我会难受死的。”

“你不会死,但我也不会对你下手。”

迟闻秋心头暗骂他软硬不吃,突然间,刺骨的冷水兜头浇灌下来,不知道黎忘什么时候打开了花洒,冷水给热烘烘的身子带足了刺激,迟闻秋反射条件要跳起来,脑袋磕上黎忘高挺的鼻梁,男人捂脸倒下。

啧,活该。

……

折腾了半宿,迟闻秋的温度才勉强回归正常,黎忘平白遭了殃,鼻子被撞坏,流血不止。他没让迟闻秋给他止血,而是躲到了大厅亲力亲为。

第二天,黎忘又提起要把迟闻秋送走,青年立马跑过来抱紧他的腰,以无声的倔强方式跟他对抗着。

黎忘无奈,说:“那你就留下来打扫卫生吧。会做饭吗?”

“我可以学,或者点外卖?”

“我不吃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