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身子乏力瘫软,“我、我想给小秋打个电话,行吗?”
这时候,凉姨的秘书上前:“凉总,迟少爷他……他进了医院。”
“怎么回事?”
“最近太操劳过度,加上没怎么吃药,所以他病情又加重了……”
凉姨揉揉眉心,“这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都说要好好吃药的。走吧,看看他。”
温景恒扑过来抓着她的袖子:“凉姨!带上我吧!”
女人回头一脚踹翻他,“收拾收拾自己,五分钟时间。”
……
“系统?”
心头得不到回应,迟闻秋睁开了眼睛,他看到惨白的天花板墙壁,就知道自己来到了病房里,他对此并不陌生。
脑袋有一丝抽疼,输液的手背同样钝痛。
门口吵吵嚷嚷,是许久不见的廖伯良来看他了,“让开让开!我是来看同学的,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
这位角色下线好久,迟闻秋都要把他遗忘掉了。
“诶,他醒了,你们别拦着我,让我进去。”廖伯良撞开两名黑西装保镖,提着东西冲进来,“闻秋,我……”
男大学生染回了黑发,明显成熟乖巧很多,也不那么中二了,他拘谨现在床边,欲言又止。
“我……我考试排前三了,虽然只是第三,但下次绝对第一,你要相信我!对了,你身体怎么样?听说温景恒他们都欺负你,还把你气到住院了,也不见他们来看望,还好我打听到你在哪,就赶紧过来了。今天还有我的球赛呢,不过比起来,还是你更重要。”
廖伯良苦于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表白,却不想稍微迟疑了一下,后面就更没接触迟闻秋的机会了。
左等右等,等到能回国,迟闻秋又不去学校了,他想过去温家找人,被当做坏人赶了出来。
后来听到温家发生的变故,就知道迟闻秋肯定难受极了,直到今天,他才能见到迟闻秋,不想当初的小哑巴已经病在床上。
池惑站在门口,冷冷看着他们。是他一时大意,最近太忙了,忘记盯着这家伙,才让他找了过来,应该再打压打压廖家,让他们安分守己,别把傻儿子放出来。
“廖同学,我们应该没这么熟。”迟闻秋疏离不失礼貌说着,声音温润好听,廖伯良傻乐着一会,先是震惊于他会说话了,次之意识到他的态度。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跟你关系不好吗?一起吃饭上下学的,还住在同一个宿舍,就差着睡一张床了。”廖伯良语速飞快,“我是廖伯良啊,你不记得了吗?不记得没关系,我……”
“我记得你,把我打进医务室的家伙,真以为我天真到听你几句对不起就原谅了?之前装着接受你的好处,不代表我想跟你交朋友。”
“……”廖伯良心虚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