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就免了,你知道我需要的是什么。”
秦叔让已经是成年人,也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沉默了一下,说:“那走吧,我开了一间总统套房,什么花样我都可以陪你玩。”
……
池惑跟着凉姨办理老爷子的死亡证明,他受过老人许多教诲,纵使也挨过骂,池惑也没有心存怨恨,反而觉得唏嘘。
老人身子骨还硬朗的时候,就想着把温氏集团做大做强,好好扩展海外市场,然而他一停下,温家的子子孙孙竟无人能接替岗位。
在池惑眼里唯一能胜任的凉姨,工作能力出众,最是勤勤恳恳陪在老人身边,却始终得不到认可,他为此感到不值得。
“凉姨,我不太理解,您不婚不孕,就为了温家当牛做马,到底是为了什么?”
年过四十而风韵犹存的女人只是笑了笑,“每个人都有放不下的东西,也许我是为了完成执念吧。”
执念……印象中凉姨好像还喜欢过迟闻秋的父亲,葬礼那天,她哭得一塌糊涂。
看似冷情冷肺的她,其实也很重视感情,
“池惑!你把迟闻秋带到哪里去了!”伴随着怒喝的,还有急促的脚步声,温景恒冲上来想提起池惑的衣领,被凉姨反手推开。
凉姨:“你不去关心公司,而是关心别人吗?什么时候才能更成熟一点!”
“凉姨,我知道您一直对我有意见,可是迟闻秋被这个混蛋带走了,他都不回家了,还可能有生命危险!”
“没有任何证据,你冲他吼有什么用?想要把迟闻秋找回来有很多种办法,你不派人去找,光是在这里质疑别人不仅毫无用处,而且有失体面。怎么不先质问自己,是不是他根本不想回来见你,所以才离开的!”
凉姨说话一针见血,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温景恒再气急败坏,也不敢当着二当家的面去闹事。
他勉为其难退了一步,冷着脸问池惑:“我问你,迟闻秋是不是跟你住在一块了!”
“是。”池惑干脆承认。
温景恒险些破防,怒瞪着他:“还说他不是被你带走的,我的人都不知道他的位置,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池惑淡定回他:“虽然他跟我住,但爷爷出事我就一直跟着凉姨忙了,对于他的下落也一无所知。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别假惺惺的了,想打电话叫人把他送回来,好装作无事发生是吧!”
“真要这么想的话,也随便你。”
凉姨出声:“温景恒,安静,你现在好好想想,现在,你该怎么做。工作做到位了吗?老爷子的讣告何时放出去,另外董事会那边,可想好怎么去应付了?你是成年人,更是一家之主,不要让我太失望了。”
温景恒如被冷水浇灌清醒,憋屈捏着拳头,沉声说是。
池惑给迟闻秋打电话,不出所料,无人接听,甚至连秦叔让也是。
白琰很快回电话:“怎么回事,我的人说秦叔让把随行保镖都撤走了,但是人又不在主宅,出门的话怎么能撤走保镖呢?”
池惑:“调监控,尽快找到他们。”
不知为何突然心里不舒服,池惑搁置了工作和其他事,定定站在阳台,眺望着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他有预感,迟闻秋会背叛他。
会是因为秦叔让吗?
套房奢靡昂贵,铺天盖地的红色象征着情侣特供,空气弥漫的怪异味道也慢慢散尽,水声细碎,约莫从温泉房传来。
玩得太过火,迟闻秋几乎看不清皮肤的白皙,他坐在温水泳池里,享受着秦叔让的贴心按摩。
激烈之事结束后,不得不去面对现实。
秦叔让有些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