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诶嘿,还什么小秋,有吃饭的胃口了吗?我没有!”

“嘘,小声点,别吵着他了。”

秦叔让的白眼要翻上天了,“至于吗白琰,你我从小就穿一条裤子长大,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尿性,别真是看上他了。他可是温家的少爷,你高攀不起。”

“我就是看他像我弟弟,忍不住想多关照一下。”白琰叹气。

“你对他掏心掏肺的好,人家不见得也喜欢你呢,小心别被小美人骗了。快去买菜吧,我也饿了。”

见白琰摆正表情要唠叨他,秦叔让推他出去:“大哥,我去给病人换药成不成?你昨儿直勾勾盯着人家,你不羞我都羞了!”

他不像白琰一门心思在学习和事业上,可谓是阅美无数,见惯了上流社会的尔虞我诈,一心觉得迟闻秋是装的,可不轻易受他蛊惑。不就长了副好皮相呢,谁没有似的。

秦叔让拎着药箱进去,看到迟闻秋躺床上,他正百无聊赖玩着手指,微长的发披散在脸侧,衬得脸更小,精精致致的,像是一个体格脆弱的大小姐。

秦叔让不由得脱口而出:“大小姐,我给你换药了。”

迟闻秋被他逗笑了,笑个不停,秦叔让老脸一红,凶巴巴说:“笑什么,不许笑,不然伤口又崩裂了。”

换药途中,再触及那片光洁的肌肤,忍不住浮想联翩,他咬咬牙,忍不住下手重了些,迟闻秋闷哼声响起,他眼眶红红,一副说不出话又得强忍的模样,实在是……有点诱人。

这么一想着,感觉腹下发紧得很,秦叔让唾弃自己意志不坚定,赶紧包扎好伤口就溜,躲厕所里自我安抚。

白琰常年一个人住,学会不少做菜的技巧,他做了迟闻秋喜欢的家常菜,亲手帮他剥虾。

秦叔让:“迟少爷,我帮你给学校请假了,等什么时候恢复差不多了再去学校吧,怕落下课程的话,就问你白琰哥,他是大你几届的学长。”

迟闻秋乖乖点头。白琰桌下踢了秦叔让一脚,眉头扬起:我都毕业多少年了怎么教?

秦叔让乐得看好友吃瘪,又说:“白琰还单着咧,你有什么女同学就介绍给他,闷葫芦不会聊天,也没谈过什么哎哟,咳,我、我突然牙疼。”秦叔让一瘸一拐去找药箱了。

迟闻秋疑惑看向白琰,他咳了一声:“他痔疮犯了,不碍事。”迟闻秋低头看着自己碗里满满当当的饭菜,默默吃起东西。

下午,温景恒来要人了,什么客气话也没说,抓起迟闻秋的手就走,秦叔让就算再不爽,也不敢在温家少爷面前叫嚣。

白琰没有这方面顾虑,稍微有些强硬说:“他身体还没好,容易受折腾,就先不回去了。”

西装打扮的温景恒不怒自威,他语调平稳:“温家有更好的医疗手段,能确保小秋不落下病根,这两天虽然也感谢你们照顾他,只是我要带弟弟走,谁也拦不住。”

迟闻秋不想他们吵架,捏了捏温景恒的手,示意他不要生气。温景恒揽过迟闻秋的肩膀,“走吧。”

直到兄弟俩消失门口,白琰目光都没收回来,秦叔让撞他肩膀,“怎么,舍不得?”白琰扭头带上手机和外套直接出门。

“喂,你去哪?今晚回不回来?帮我带个饭!”

“迟闻秋的身世我必须搞清楚。”迟闻秋和温景恒的相处方式根本不像是兄弟,他也听说过温景恒做事不择手段,说不定会利用迟闻秋夺位,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受困。

今天周六,本该在补习的温子卿听到迟闻秋没去学校的消息,冷冷笑道:“人家是差生班的好学生,想不来学校就不来学校呢。”

“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事,没有人无缘无故不来学校的。”他的跟班替他整理乐谱,从一沓纸张里抽出了封情书,交给了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