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要背过气去,情急之下,秦叔让闷了半杯水,挑起迟闻秋的下巴吻过去。
清水润过嗓子,原本咳个不停的青年一下子就安静了,小口咕噜咕噜喝水,接吻的感觉太过清甜美好,秦叔让偷偷伸了舌头去舔,还没爽到,立马被池惑给拽开了。
“够了,别多占便宜。”
秦叔让讪笑:“救人呢!”
池惑冷眼扫过他裆间。
自知理亏的秦叔让弓腰去了厕所。
池惑放下手机,问迟闻秋:“来不及打葡萄糖,你现在应该还饿着,想吃什么?”
迟闻秋笑着跟他比了一个“随意”手语,又觉得池惑看不懂,他招呼对方过来,写给他看。
“嗯,我看的懂。那我去点餐,白琰,你看好他。”
“好的。”
徒留下他们二人,一个不善言辞,一个口不能言,空气变得诡异地安静。白琰轻咳两声,说:“我有个疑问,你是怎么逃脱出来的?”
迟闻秋看他一眼。
白琰大着胆子回望进那双漂亮到惊心动魄的眼眸,面带跟外表不符合的温和说:“刚甩开了温家晏,又跑出去一段距离,你已经精疲力尽了吧,所以被别人捡漏。那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而且被你的外表吸引,应该不会随随便便就放你离开。我不是在拷问你,只是觉得很奇怪。”
迟闻秋觉得他问东问西的好烦,却也没露出嫌弃神色,而是拿起他的手,在上面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他让我口。
白琰一惊,立马收回手错愕看着他,白皙的面颊已经迅速蒸熟透,他看着青年指了指嘴巴,又摇摇头,这才放松下来。
迟闻秋继续写:趁他不注意给了裆部一下,就跑了。
只是这样?
白琰不太信,剑眉锁得紧紧的。
面庞触碰一片温润,被一双素白的手捧起来,他对上笑盈盈的一双黑眸,黑白分明,又藏着让人心软的温情,纵使是像白琰这样的铁血硬汉,都想要无条件相信他。
多么可怜的孩子,前半生受了很多苦,纵使回到陌生的家族,也不被自己的哥哥弟弟们接纳,还要被长辈欺辱,一定是受尽了委屈,甚至连委屈都无处诉说。
望着迟闻秋的眼睛,像是被吸引,白琰慢慢向他靠近,眼见着那张柔美的雪白面容越来越近,近到呼吸咫尺可闻。
依稀嗅到了玫瑰的芳香,还能幻想到柔软的触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