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中逐渐迷离一片,情不自禁地浪叫起来,搭在男人肩膀上的腿开始不停乱晃。
“啊……哈,好……舒服。”
蒋泽赋低垂着眼眸,喉结不断翻滚,将秘书的穴里因舒爽而渗出的水液全部吞吃干净。
他的脊背处被杨禾栀用脚踝不停地拍打着。
“轻点儿。”他忍不住失笑地看了眼满脸潮红的杨禾栀,然后将两条手臂抬起,紧紧圈住对方大腿根部的软肉,继续用舌头满足她。
蒋泽赋听见充满快感的嘤咛声从床上人的齿缝泄露,料想她应该快要到达高潮。
他将舌头用力往甬道内挤压,不停地摩擦,左右甩动着,力道逐渐加重,反复破开紧密黏合的褶皱。
舌尖的动作快得几乎拉出残影,仿佛一场激烈的角逐,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狂热。
淫糜的汁液在他的攻势下四溅,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仿佛要将杨禾栀穴里所有的水液都彻底榨取殆尽。
终于,杨禾栀的脑袋里像炸开四散的烟花般闪过亮光,在体内灭顶的快感袭来之时,她觉得自己仿佛快要窒息,下身过电般战栗着喷出一股股水。
她的睫毛颤得如同暴雨中的蝶翅,整个人像一株被夜露压弯的铃兰,彻底载倒在纯白色的床单上,双腿从蒋泽赋的肩膀上滑落,头发凌乱地到处散着。
快感带来的余韵还萦绕在她的脑子里,杨禾栀已经完全丢了力气,此刻只余下支离破碎的喘息。
0027 乖乖等着让他干
顶上白炽灯的冷光如瀑倾泻,在杨禾栀濡湿的睫羽间碎成粼粼波光。
她仰躺在雪白的床单间,望着天花板上摇曳的光斑,恍惚间像是沉在深海,每个毛孔都在吞吐着咸涩的潮汐。
指尖还残留着床单被抓到褶皱的触感,此刻正随着尚未平复的脉搏微微发麻。
她喘息得太厉害,连带着视线都无法准确聚焦,随着呼吸起伏剧烈地摇摆着。
蒋泽赋起身去卫生间漱过口,坐回床边,将快要软成一摊水的女秘书捞进怀里时,感受到她脊背战栗的余韵仍未消散。
他的手掌贴在她后腰,温柔地亲了亲怀里人的发顶。男人的衬衫领口蹭过了杨禾栀发烫潮红的脸颊,雪松香混着情欲蒸腾的气息扑面而来。
“冷么?”他低声问,喉间震动的频率仿佛与杨禾栀尚未平息的心跳共振。
杨禾栀蜷在男人的颈窝处摇了摇头,方才那些缠绵的画面突然又涌入脑海她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每个细节都在拷问着她的理智,可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所有战栗的欢愉。
蒋泽赋怕杨禾栀明天起来又发烧,捞起被子将她严丝合缝地裹住。
“今天先在这里睡,明天起来我让护士再给你测一遍体温。”
“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再回酒店。”
杨禾栀能清晰地听见他腕表秒针的走动,像在丈量这场荒唐的倒计时。
她终于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握住了蒋泽赋的手臂:“蒋总……”
蒋泽赋已经料到杨禾栀想跟他说些什么,但是没关系
他直接打断了杨禾栀的未尽之言,缓缓开口:“我说过,你今天喝醉了,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最擅长的就是等待与蛰伏。要么从一开始就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但凡给他一丝希望的火星,他都会不择手段地燃成燎原之势。
因为蒋凌宇,她可以犹豫,可以退缩,但终止权早已不在她手中。蒋泽赋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太擅长将微弱的可能变成必然的结果。
他说罢,又忍着心里的酸胀,补充道:“没事,蒋凌宇也不会知道。”
杨禾栀却垂下眼帘,理解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