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消玉殒。
“啪!”
这一巴掌,许若华稍稍控制了力度,看起疼, 但没红印,南佑疏的脸微微侧过去,几根发丝乱糟糟地粘到她的唇上。
“南佑疏,我将你养大,不是为了让你使劲作践自己。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又有谁会爱你?你才刚刚出道!前途多好你知道吗?你上过几次单人热搜了作为一个新人你告诉我。我心疼!心这里,你自己拿手伸过来指指!”
“你说你喜欢我,就是这样喜欢的?用自伤来讨取我的怜爱?哦不对,南佑疏现在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要不是我发现又是被瞒着的。”
“最后再纠正你一次,以后别让我看到你身上的伤是自己故意弄的,别人弄的我打他,你弄的,我打你。”
许若华心里叹息,她没办法不要她,南佑疏简直是她的孽缘,还得自己揪着心说导说导,长这么大了也不会自己正确释放情绪,白瞎了名字中的那个疏字。
前几年,许若华就说南佑疏看着比同龄人更成熟稳重,靠谱懂事,实际上忍着忍着,迟早得出事,这不,真应验了。再有下次,许若华计划着把自己的心理医生推给她。
“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如果你早知道我对你有那样的情感,你当年还会……救下我吗?”
许若华没理南佑疏,从二楼房间搬来了一大堆药,时隔多年,女人再次亲自为她上药,药涂好后,女人托起她的脸蛋,用湿纸巾擦拭掉泪痕,认真答道:“救。”
南佑疏平时太没安全感,未跨过山丘,就总觉得无人等候。尤其是被拒绝后,不安感更甚,脑子里天天复演几遍女人否定的答案,假的都好像好成了真的,结果她,说救。
脚底泛起一丝凉意,南佑疏再次在许若华面前表演了同手同脚倒退“舞步”,拖鞋又忘了穿,女孩还在木质地板上打了个滑,衣服也没理好,一边高一边低的,滑稽极了。
哦,这是是女团。许若华在心里下定义。
南佑疏心里忽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是不是许若华也有那么一点,一点点喜欢她,不光是因为刚刚那个答案,更是因为昨天那个昏天黑地的深吻。
两人一时又安静,许若华在想,她要是问起那份文件自己怎么答,自己那份倒好办,两手一撕,不复存在。但她那份……看南佑疏有意无意摸摸口袋的样子,是不想作废或是交还与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