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却无比冷清,十多名侍卫佩刀把守在周围不让闲人入内。
四人一起来到大门边,侍卫见到陆虞立刻问好道:“见过陆县令。”
陆虞微微点头,对着他们介绍身后的三人,“这几位分别是苏大人、林姑娘和沈公子,日后她们若是单独前来亦可放行,切勿为难她们。”
“是!县令!”铿锵有力,颇具精气神。
几人略微示意后跟着陆虞入内,他极有眼色地说起案件具体情况,“杨县丞名为杨逢落,如今不过三十,他去世那日正值休沐,杨县丞不喜交际,所以直到第二日清晨才被发现。”
苏景奉问道:“具体几时去世可能知道?可有仵作验尸?是如何去世?”
“已验过尸,辰时去世,自缢而亡。”
林杏漫不经心道:“若真是自缢,我们又怎会来这里?”
陆虞:“是因为验尸的仵作说杨县丞并非自缢,而是被人陷害,念及县丞数十年的功绩,下官才将此事上报朝廷,以求还他真相。”
“放心,我们必会找出真凶。”苏景奉语气坚定,随后问道,“尸体在何处?”
陆虞方才的流利不再,面露难色道:“大人到的前一日存放尸体的屋子突然走水,尸体已面目全非,就连验尸的仵作也被烧死,死者为大,我们已将杨县丞下葬。”
“什么?你们竟如此疏忽?”苏景奉太过生气,基本是吼出这句话。
陆虞被吓得颤抖、停下脚步,仍旧坚持回道:“当晚守夜的人已被狠狠责罚,此事是下官失责,还请大人降罪。”
看着面前发抖的人,苏景奉一挥衣袖快步来到前头,将众人抛在后面,林杏见状出言,“陆大人莫要太过自责,此事并非大家所愿,事情至此也并非你之过,还是快些带路吧。”
陆虞连忙应是,小跑两步追上苏景奉,引着大家像发现县丞的屋子走去,他替三人推门,自己并不进入。
灰尘飞扬,惹得林杏咳嗽两声,随后用衣袖遮在鼻前,她瓮声瓮气道:“杨县丞这才去世几日,屋中竟有如此重的灰尘。”
陆虞解释道:“为了保证屋中东西不被挪动,才未派人打扫,其余屋子都有人定时清理。”
林杏没有回应,随着大家开始观察屋中的情况,这里应是他处理事务的场所,除了必要物品便无其他,杨县丞必定是个冷心冷性之人,连屋中都透出一丝寒冷。
她们不再待在原地,四处走动,林杏无意来到窗前,接着就没有再移动,直到其余两人准备离开。
俞杭见她没回到门边,急忙来到她的身边,问道:“怎么了?这里可有问题?”
苏景奉也随之而来,林杏表情认真,他们离得近些才发现她不是望向窗外,而是在看墙上挂的一幅画。
若这幅画出自名家也就不奇怪,可偏偏线条歪曲、人物难辨,在右上角写着四个大字“赠杨县丞”。四个字并非一人所写,“赠”字行笔流畅,而其余三字连最基本的横平竖直都未做到,林杏只有五岁时会写出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