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入睡的后遗症。

末世下人们都习惯早睡,今夜九点,他在和客厅连在一起的开放式主卧睡,江晚被关在靠近卫生间的次卧睡。

现在十一点了,穆严好不容易困意浮现,一阵打呼声隔着墙壁传到他耳朵里,起伏均匀、声音不大又不小,越听让人越烦。

对穆严来说,声音大但没规律和声音太小都没有关系,影响最大的就是这种有频率又无法忽视的响动。

而且打呼不够,她竟然还说梦话?

穆严心头无名火起,清醒后压着性子等了三分钟,结果因为精神清醒,声音听得更清楚了。

听力太好是好事,但现在他很折磨。

打开次卧的门,借着微弱的光能看到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没有盖被子,一条腿压着被子睡得姿势诡异,口中还喃喃有词念着:“起子……摔死他……”

穆严走到床前,本来想把她叫醒,莫名变成弯腰捂住她的口鼻。

没长这一张嘴,人还勉强让他有欲望。太能说话了,干脆捂住。

江晚被憋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幺一个场景,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顶着一张放大的脸在她面前,还捂着她的嘴,难怪她美梦临门一脚喘不过来气。

“唔唔唔!”她挣扎着抗议。

“你不要说话,我就放开你。”穆严三句话里绕不开威胁,江晚点头,她的脸都要憋红了。

“你干嘛呀!我吵到你了?”江晚大口大口喘气,看他点头,她质疑,“这和你不仅隔那幺远还隔着一堵墙,也能吵到你?”

“不然我半夜不睡觉过来捂你的嘴,我有病?”穆严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的说话方式好像被江晚给传染了。

也许是梦里把大基地给团灭让江晚心情很好,她没功夫呛穆严,挥挥手道:“那你去睡吧,我等你睡着再睡。”说完还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已经被她骂习惯的男人一脸狐疑,站在原地没动。

江晚打呵欠后,眼眶泛出泪水,因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迷糊的面庞看起来像是尚在高潮余韵中的迷离。

几天前的记忆涌上心尖,竟然罕见地历历在目。

穆严从来不屑对女人用强,也不需要。如果不是想快速试验江晚的异能他永远不会体验到和她的感觉。

他能感受到她的抗拒,身体却抵不过他带来的快感,倔强的脸满面潮红欲骂欲哭,因为紧绷,甬道里一个劲将他往里吸,混着源源不绝的骚水真让他难得尽了兴。

因为回忆,身体复苏了那股灭顶的快感,令他后臀发紧浑身像淌过低低的电流,痒麻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