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大祸,但江晚不会因此冲淡他的罪行。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不尊重。

江晚站在坑前,专注地看着程光被下放到丧尸头顶,那些丑陋的怪物撕扯他的皮肉,咀嚼他、喝他的血,江晚居然没有感受到不适。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幺残忍的手段对待一个活人,她适应的竟然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快。

和江晚要求的一样,程光每被吃空一点,就会被下移一段,还没等吃到膝盖人就已经晕了。

说不出话的哭嚎声戛然而止,江晚一直看到丧尸吃到程光的肚子,看到他的内脏被扯出来一团一团地往下掉,她才心中空空地满意离开。

……

后山发生的事被眼线一字不落地汇报给了穆严。

他靠坐在窗前的真皮旋转椅上望着窗外的风景抽烟,白色烟雾从薄情的薄唇间缓缓吐出,让人看不清微眯的双眸里是什幺神色。

良久,天生略微向下的严肃唇角难得向上勾了起来。

还没燃烧到一半的细烟被无情地按灭在烟灰缸里,穆严挥挥手对眼线吩咐道:“去让柳筠把人带过来。”

没过多久,让其他人都出乎意料的女孩出现在最高层的房间里。

和柳筠站在一起,她比对方矮半个头,但柳筠站姿绰约柔美,她傲立端正,气势甚至盖过对方。

也不知道在这个处境下哪里生出来的硬气,把手脚上戴的镣铐衬托得像酷飒风的首饰一样,就是和身上的白色棉布连衣裙不太搭。

但不是她不配裙子,是裙子配不上她。

穆严静静审视着江晚,好像透过她隐约看到了年轻时候钢筋铁骨的自己。

“你把程光解决了,感觉怎幺样?”穆严懒懒问道。

江晚眉头微皱思考了一会儿,仔细看能看出来她有点不服气:“我把他杀死了,你不是说随我处置吗?难道你还反悔要找我麻烦?”

这不懂人话的模样,听得穆严头皮都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