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一吹,她彻底失去对身体和大脑的掌控,腿一软,身体歪倒。
膝盖还未贴地,江晚的身体已经被早有准备的穆严捞起来抱住。
姜泽纳罕:“ 她这酒量也太差了,不是只喝了两口吗。”
“还是小姑娘。”人被裴云起从穆严怀里抢走,贺元辞没抢到搀扶胳膊腿的机会,跟在后面,转头问姜泽,“醒酒该给她喝什幺?”
“苹果汁、西瓜汁。”姜泽越想越觉得好笑,抱着手臂弯腰从下面看江晚搁在裴云起肩上不省人事的醉颜。
不知道她脑子里在想什幺,脸上还有点莫名的笑意。
不过她这是浅醉,很快睁眼,大舌头指着姜泽说:“你干嘛偷……偷看我,你也想跟我上床!”
“老婆!别乱说话,你喝醉了。”裴云起赶紧捂住她的嘴。
听到她说这话,穆严和贺元辞也受惊不浅,姜泽被挤开,换成穆严站在后面和江晚说话。
江晚嚷嚷:“我没醉!我酒量好的很。穆严!你是不是往酒里下药了,为什幺我感觉好晕好热。”
“我没有。是你的错觉。”穆严有酒意壮胆,伸手凑到江晚面前捏了捏她的脸。
江晚拍开他的手,想起下午他给她说悄悄话,让她晚上等裴云起睡着来楼上找他偷情,他继续用手给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她瞪穆严,和他含了一抹笑容的眼睛对上。
这个时候裴云起抱着她正上楼,江晚的视线逐渐拔高,看穆严仰着头看她,深如汪洋的瞳仁里有缓缓的浪。
而她像被拍打的礁石,在漂浮的浪中逐渐迷失。
裴云起察觉出不对劲,搂住江晚下半身的手拍拍她屁股:“老婆,头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