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在他持续舔吸的呵护下泄得一干二净。
江晚上半身一歪,躺在床上,腿松开后脚尖踩了踩贺元辞大腿:“有水了,快点进来。”
她这样不方便插入,贺元辞小心把她抱起来放在床的正中央,俯身抱着腰慢慢往穴口蹭。
江晚已经够湿润,他流了不少前精也很滑腻,所以慢慢地往里推几乎没什幺阻碍。
熟悉的温暖紧致包裹住他私密的性器,不光身下舒服得要命,贺元辞的心情也饱饱胀胀。
他失了控,忍不住抱着正在低声娇喘的江晚问她:“我可以叫你的小名吗?”
江晚被塞得满满的,他的肉棒捅进来搔到浪穴痒处,她正舒服着,迷糊应了。
“晚晚。”贺元辞满足地柔声唤她,声音轻到只有他自己知道在说什幺,“我好喜欢晚晚。”
紧绷的臀部一前一后,带动滚烫坚硬的肉杵深抵又旋磨,抽离间有粘腻的水声细细响起。
江晚舒服到手指都是酸的,擡起来搁在贺元辞肩膀上拧他拧不动的手臂肌肉:“我好讨厌贺元辞。”
贺元辞愣住,因为忘了动作,抽出半根的水淋淋鸡巴显得有点凉。
他的一颗心像被攥紧,透不过气,郑重的语气略显仓皇:“之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固步自封识人不清。”
抱着江晚腰间的手松开又搂紧:“晚晚,以前我忠于国家,末世里国家破碎。往后,我只忠于你。”
这个人,连床笫间的浪漫都正经到像在宣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