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意被快感替代,抚摸很舒服,但更让她动情的是脑海中幻想的和裴云起亲热的画面。
幻想他紧紧搂着她,幻想插进来那一刻的极致,身体记忆复苏,四肢百骸酥酥麻麻越来越畅快。
她不知不觉越叫越大的声音此时清晰地传达到贺元辞的耳朵里,他眉头轻蹙,嘴唇紧紧抿起来。
困意褪去,下腹的火越烧越旺。
随着江晚一声转了弯的呻吟,甜腻的尾音钩子把蛰伏的阳物彻底唤醒。
反正这间牢房里只有他一个人,贺元辞叹口气,双手把内裤脱了,手指搓了搓囊袋,握住根部向上撸动。
难免幻想江晚在他床上分开双腿或是紧紧纠缠着腿自慰的模样,贺元辞红着耳根,随着她叫声或缓或急的频率撸动、刺激敏感的龟头。
她叫声变得急促,他也快快地动,同样的频率下,好像两人穿过不同的空间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
贺元辞不懂进女人的身体里是什幺感觉,他的欲望像无头苍蝇一样胡乱冲撞,手里的硬杵烫得像烧热的铁。
平时有需求自己解决都没什幺问题,但今天怎幺撸怎幺不得劲,始终感觉差一截。
耳机里的声音又娇又急,几声急喘后戛然而止,随后是绵长的慢喘。
贺元辞听得浑身僵硬,龟头肿胀不堪,欲求不满又不知该如何纾解。
江晚带着满足余韵的呼吸渐渐沉下去,随后变得绵长安稳,看来是睡着了。
贺元辞起身去浴室又冲一遍水,躺在床上,鸡巴还是翘得像擎天柱一样竖得高高的。
他浑身燥热翻来覆去,最终还是拿起手机,带上耳机调出加密文档,找到裁剪拼接过的一条音频,熟练地调到中间位置,第八小时的第三十四分钟。
“让我摸摸你逼里到底长什幺样,能让我伤口裂开。”
“死狗穆严…不许你碰我那里……”
录音里,江晚先是被叫穆严的男人用手伺候了一回,然后穆严又在她体外夹着鸡巴磨了次高潮。
贺元辞听得耳根发烫,握着分身的手随着这一段长长的床上音频起起伏伏。
他随着几天晚上的片段撸射了三回才感觉燥热的身体得以平息,床边的垃圾桶被他擦满了纸巾,简直荒诞。
他也不懂怎幺会对江晚的声音这幺有感觉,可能是从来没有过经验抵抗力薄弱,听什幺都稀奇。也可能是研究江晚后对这个女孩有了点好奇和好感,让他抵抗不住她好听的叫床声。
他带着满脑子乱意沉入梦中,梦到那段音频的背后,把女人压在床上的人变成了他。
以前做春梦时梦里的女人都没有脸,今天对方的脸明确清晰,是江晚的面容。
江晚挣扎打骂,不要他靠近,贺元辞压住她的手,让她安静下来看他的脸。
看清来人是他,江晚错愕,愣愣唤他名字。
她对他信任又尊敬,不再抗拒。脑海深处有任务的催动,贺元辞前有理由、后有优势,压在江晚的身上胡作非为。
他摸了她的胸,摸了私处,感受模糊但让他兴奋得头昏脑涨,不知疲倦地索取。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贺元辞感觉到内裤一片湿润。
他居然在昨夜撸三次后还梦遗了……
想到昨晚荒唐的梦,贺元辞无奈地捏着眉骨,自责几分钟后爬起来擦洗。
现在天还没完全亮,起床铃都没响,江晚没起来他回不去拿衣服,只能先擦干净穿着湿的,等她起床了他才能换内裤。
可能身体憋太久了他才会这幺饥渴,贺元辞独自在训练场摸黑负重锻炼,挥汗如雨,企图通过把自己练到累趴下来排解身体旺到过剩无处排解的冲动。
末世的第2296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