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生气又无可奈何,小儿子被他娇纵坏了,这性子定下来就难改,他没办法再去强制他的决定,但他不认魏牧城,所以第四年了,每一个新年魏牧城都不能进陆家的大门。
魏牧城不在乎这些,他固执的想,只要陆和谦还愿意留在他身边,日子久了,他们总会好的。
他摸了摸墨色的精致小盒子,里面是一枚枫叶胸针,用了他几个月的工资,但陆和谦的昂贵胸针数不胜数,只是魏牧城暂时还没有承担太昂贵奢侈品的能力。
他只是公司一个普通高层,结婚前他也和陆和谦签订了协议,婚后陆和谦的财产也不会属于他半分,要是离婚魏牧城会净身出户,这几年两人的钱都是各花各的,魏牧城平时没什么消费的地方,他攒了点,除了家里的日常开销,还够给陆和谦买点礼物。
晚上六点,踩着和平时差不多的时间点,陆和谦进了家门,彼时魏牧城正在缝衣服,他的衬衫底下被钉子刮了个小口,黑线缝完看不出痕迹,角落里藏着针线盒,从小把自己养活大缝缝补补已经成了习惯,他知道陆和谦瞧不上眼,也怕他觉得他穷酸,所以门那边一有动静,他赶紧把针线盒又放了起来。
陆和谦进门时电话还没挂,在吩咐着公司里的事,语气很冲,时不时爆两句脏口。
与陆和谦这个名字,甚至于斯文儒雅的相貌所不同,陆和谦的脾气并不好,结婚四年,两人吵架的频率很高,一些小事情都会变成导火索,短期内哄不好魏牧城甚至会失去进家门的资格。
现在魏牧城已经学会了察言观色,他见陆和谦情绪不好,自己默默整理好了餐桌碗碟,将陆和谦扔在沙发的大衣捡起来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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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和谦随手将手机扔在一边,坐在了餐桌旁,他没提结婚纪念日的事,魏牧城也就识趣的没开口,他将墨色的盒子向着陆和谦那边推了推,魏牧城今天真的很高兴,为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也为他们共同的走过的第四年。
陆和谦看着琳琅满目的菜没有动筷,他思索了一会,有了动作,他将兜里的薄纸掏了出来轻飘飘的扔在桌子上,随后抛下一颗重弹。
“我怀孕了。”
这颗重弹无疑让魏牧城的脑袋在瞬间一片空白,他拿着报告单反复的看,像是要把每个字都吃进肚子里,他抬头去看陆和谦,眼神是明晃晃的震惊与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