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星大师……”薛紫蝉忍住眼泪,“我来不及解释了,事成之后,我一定将所有真相告知于您……现在,您知道,有什么可以假结阴婚的办法吗……对不起,但是今晚,我必须要假嫁给他……到了明天,就来不及了……”
“假结阴婚?”飞星说,“你想要阴婚之名,但不想行这仪式?若是被发现,我的执照可是会被青崖会吊销的。”
“我,我保证……不会……让您因此被吊销执照……”薛紫蝉颤声说,“求您了……我的父亲……是脑肿瘤晚期……等着这次阴婚结束……才能救命……”
“阴婚可没有起死回生的作用。”脑肿瘤啊……赵飞星看着她,叹了口气,“起来说话。”
“不,我不起来,求求您救救我……和我的父亲……我真的有难言之隐……”
“为了你父亲,你也不愿意……放弃未来虚无缥缈的婚姻?”飞星问,脸上无悲无喜。贪心哪……人都是这样的。
“我知道您有办法的……不然,不然您不会这么说……”
她确实有办法。飞星看着眼前泪流满面的女人,有些默然。但关键是,她薛紫蝉,能不能守得住这个秘密……飞星,你敢赌吗?
“命运对我,从未公平过。”飞星蹲下来,直视着她,“如果你想要一个公平……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哎!这该是裴素章的台词吧。此刻从她嘴里说出来,居然也这么顺畅。
“这件事,你不能告诉任何人。明日往后,你要当做就是你行了这桩阴婚。听明白没有?这已经是……最小的代价了。”飞星说,“我从来不信旁人,但这一次……我想给你一个机会。但是否成功,我不能保证。”
在命运崩裂的最开端,能救她于魔鬼掌中的机会……
在故事的结尾,让公主与王子顺利走到结尾的机会。
飞星看着她,犹如看着自己。一把把她拉起来:“行了,抓紧时间。还没到十二点。”她走进那个存放着韦湜棺椁的房间,“这两日,不要打扰。”
将门从里面锁上,飞星走过去,低头看着棺椁里的人,说了声:“抱歉了,枉顾你的意愿……虽然,她不愿嫁你。”
青烟腾起,一束碎发掉落。飞星看着时间,仰头喝下符水,又如期地昏了过去。再醒过来时,正被人拥在怀里……但画面很是诡异。
因着临时换了扔进棺中的发,于是只能在这个停着棺椁的房间里行三命五婚之法。这个房间大抵是用来存放杂物的,里头只停着一张宽大的木桌。而两人这时就躺在这张木桌上,尽管都是魂体状态,飞星还是觉着两个字:怪异。
那人还没醒。飞星伸手推了推他,那张英气漂亮的脸终于显在熹微的晨光底下。她刚要站起来,却感觉下面传来一阵酸涩,那人的阳物还紧紧地堵在她的穴内,此时竟又有几分涨大的趋势……
“喂。韦……韦先生。”飞星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该死,她又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
那人这才如梦方醒地看着她,揉了揉眼。“你好,你是……?”
好吧。“怪异”那两个字又飘过飞星的脑际,明明已经滚作一团,却还在礼貌地问着对方的名字分明是一夜情也不会出现的桥段吧!
“我……韦先生,昨晚的事儿,您还记得吗?”
赵飞星诚诚恳恳地问。当务之急,是让他接受下这桩阴婚,不要到九狱去告她一状……哦,顺便还要再参他未婚妻一折。
“阴婚是吧?我还从未体验过,怪新奇的……感觉是个不错的影视题材。”韦湜伸手,又把她揽过去,“我只能回来阳世一日的功夫,再睡会儿……九狱那儿日日灯火通明的,我总是不习惯。我睡不好,就会头疼……”
阴婚真的是好的影视题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