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试着打进江南的命妇圈子,本宫才想着办这百花宴,”谢徽?G说罢摇了摇头,“王夫人不来也得来,本宫会叫人将她‘请’来。”
萧砚宁:“……辛苦公主了。”
谢徽?G抬眼望向他:“辛苦本宫?”
萧砚宁:“嗯,辛苦公主了。”
谢徽?G笑问:“驸马这话替太子说的啊?他可没这般好心,你倒是不必替他说这个。”
萧砚宁略无言:“公主与殿下一样伶牙俐齿,臣说不过你们。”
谢徽?G笑了声,傻子。
“你坐吧,”谢徽?G收起调笑之言,示意他坐下,“本宫正要与你说,宴席那日你得随本宫一起,要不别人还道本宫的驸马见不得人。”
萧砚宁犹豫道:“可先前已有人见过臣,恐有不便……”
“无事,”谢徽?G不以为意,“如今所有人都知道钦差来这边要查那铁矿之事,太子的身份也已有人发现了,就算让更多人猜到也无妨,说不得还有当年之事的知情人会找上门来。”
萧砚宁觉得这样于谢徽?G到底有些危险,但也只能点头。
这本也是谢徽?G的意思,既然查不到别的线索,干脆不再遮掩,叫钦差放出了风声,让所有人都知晓当年失踪了的铁矿已重见天日,且陛下下了旨意要重查当年之事,以此催得这背后之人有所动作。
谢徽?G看出萧砚宁心中忧虑,宽慰他道:“不必担心,本宫不会有事,太子更不会有事。”
萧砚宁闻言心头微动,莫名觉得公主连说这些时的语气,也与那位少爷一个样,一样的从容自信,不将外事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