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攥人的手猛地顿住,脸上的表情却没有立时收敛,死死瞪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谢徽?G,眼神格外阴鸷。
谢徽?G倨傲冷睨向他,轻蔑一哂,只吐出一个字:“滚。”
徐长青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被人像以看蝼蚁之姿居高临下地蔑视,对方甚至连多吝啬他一个字都仿佛是恩赐,这样的羞辱叫徐长青气怒交加、愤恨难消,偏又什么都不能做。
谢徽?G没再搭理他,回头冲萧砚宁示意:“几句话说完了,走了。”
他先回去了车上,萧砚宁最后看了一眼低了头阴着脸死死攥紧拳头的徐长青,实在不知能再说什么,留下句“表兄你回去吧”,回身跟上了谢徽?G。
车驾重新出发。
谢徽?G沉默不言,萧砚宁想要请罪,刚抬起手便听谢徽?G道:“你若是敢替他请罪受过,孤立刻叫人去将他押来,治个大不敬之罪扔下狱。”
萧砚宁坐了回去:“……少爷别生气了。”
谢徽?G:“我生你的气了吗?”
萧砚宁道:“是我不对,但我没想替他说话,你别不高兴了,我以后再不同他往来了便是。”
“现在知道什么是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了?”谢徽?G问。
萧砚宁点头,有些艰难道:“我也没想到,他会这般激动,甚至对少爷口出不逊,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人,是我太想当然了。”
“以后离徐家人远些。”谢徽?G道。
他说的不是徐长青,是徐家人。
萧砚宁稍一迟疑,点了头:“好,我听少爷的。”
谢徽?G这才缓和下声音:“你过来。”
萧砚宁坐去他身边,谢徽?G将人揽过去:“你听我的没错,我不会害你。”
谢徽?G的语气颇严肃,萧砚宁看向他,见谢徽?G点了点头,萧砚宁心头一松:“嗯。”
翌日,他二人返回寻州的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