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绑在床上,什么时候操老实了什么时候再放你下去。”
孟凡被他说得一愣一愣,背脊一阵发凉,张着嘴吼道:“神经病!你滚开!我不要跟你上床!滚开!”
梁诚不理会他的反抗,轻而易举地把他压制住,抬手去扒他裤子。
感觉下面一凉,孟凡急得哭出来,大喊道:“梁诚你个神经病,你个疯子!你这是弓虽女干!我要跟你离婚!离婚!我不跟你过了”
某个词汇触及到了梁诚的神经,梁诚脸黑得彻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离婚?”梁诚瞪着孟凡,跟他鼻尖相抵,热气尽数喷洒在了孟凡脸上,让他控制不住地发抖。
“想都别想。”
“孟凡,你还是太任性了。”梁诚咬住他的耳廓,孟凡疼得惨叫一声。
“你该学会,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这一晚上注定是个难眠之夜,天快亮时,孟凡嗓子早就哑了,哭都哭不出来,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梁诚身上,任他搓扁揉圆。
梁诚将他因剧烈挣扎而被磨破皮的手腕放到唇边,细细亲吻,好像在抚摸一件最爱的玉器,声音性感又温柔:“乖一点,不要再让我生气了,好吗。”
回应他的,是孟凡无声闭上的双眼。
梁诚这一夜的折腾可算是把他这几天的空窗全部补了回来,孟凡在家里足足呆了两天才算恢复。
经此一事,两人本就冰冷的关系算是彻底降至负华氏度。
孟凡从来不给梁诚什么好脸色,连话都不想跟他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