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孟凡喉咙上下滑动,艰难出声:“你…到多久了?”

梁诚视线牢牢黏在孟凡脸上,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

尽管已经拍了不知多少戏,被多少镜头追过,这时被梁诚这样看着,孟凡还是觉得有些遭不住。

他本就比梁诚矮了一个头,梁诚周身的气场更压得他背脊不知不觉弯了下去。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孟凡忍不住与他错开了目光。

忽然,梁诚用力将他拥进了怀里。

孟凡鼻尖戳到梁诚胸膛,疼得他眼眶迅速漫上了眼泪。

梁诚抱得很用力,牢牢将他箍住,似是想将他揉进身体。

梁诚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汗水味,混着衣服的皂香,似火炉那样将他包裹住。

孟凡没有反抗,乖顺地任他抱。

梁诚的嘴唇贴着孟凡耳背,潮湿温热的气息遛进他耳蜗:“我好想你。”

梁诚的声音也变了,陌生又熟悉,更低沉,也更有力,能顺着他耳朵往更深处钻。

孟凡心跳兀地漏了一拍,分明也拍过不少亲热的戏份,跟人传过的绯闻更是不计其数,可听到这句话的瞬间,他还是脸颊一红。

“我也想你。”

分开了太久太久,一见面就说这种肉麻的话,孟凡有点难为情。

然后两人就不再说话,只默默地拥抱着。

时间慢慢过去,梁诚抱够了才总算舍得放开他。

孟凡低头去开门,结果刚踏进房门,梁诚跟在后面把门一带上,他就被压到了墙上。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吻就朝他砸了下来。

从客厅到卧室,从白天到黑夜。

一个是整整五年没干过这事,一个是憋了整整五年。

孟凡到后面哭都哭不出来。

清理完后夜已经深了,窗外夜色浓重,月亮藏匿在乌云中。

屋内开着一盏床头灯,孟凡疲惫地躺在床上,已经累得不想讲话。

梁诚捏着他的手心,嘴唇轻吻着他的发丝,声音放得很温柔:“想不想我?”

孟凡眼皮很沉,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凭借着本能回复道:“…想。”

“有多想?”

“…很想。”

“这几年你乖不乖?”

“……很乖。”孟凡哑着声音回道。

梁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将人搂进怀里,反复吻了吻他的眉心,如同亲吻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回想起那一夜,孟凡可以用噩梦来形容,他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也是头一次真正见识到一个男人憋了五年后会跟一只饿了五年的狼没什么两样。

“我没骗你。”孟凡有些无措,“就…只是偶尔去玩玩而已,哪有像我妈说的那样三天两头啊。”

“最好是。”

红灯跳转,车子重新驶入洪流。

车内又陷入安静。

孟凡托腮看着窗外的夜景,思绪到处飘散。

回忆起过去的五年,他玩得可算是嗨了,把前十八年欠下的全部加倍玩回来了。

什么赛车、潜水、攀岩都只是常态,滑翔蹦极冲浪等极限运动他也早就玩腻了。

他奉行的准则就是,只要没有犯法,谁都管不了他。

甚至有一段日子,他天天住在人家赛车战队里,醒了就跟人出去跑两圈,跑累了就去酒吧会所里逍遥快活,每天都不知道当下是几点。

孟凡突然有种预感,以后怕是再也过不上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惋惜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

孟凡思绪猛地回笼,咳了一声,说:“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