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着是一双禁欲的手,该握钢笔,该写漂亮的签名,填支票,就是不该解女人的衣服。
洗过澡上了床,应隐却根本没有睡意,一会儿想到他一个人练书法的身影,一会儿想到维港的烟花。
她刚刚没说,前年的元旦,她就在维港,是陪应帆过去购物的。应帆提着各种奢侈品购物的袋子,站在商场的门口,长了细纹的眼睛被烟火照得熠熠生辉。
她说:“好漂亮的烟花呢。”
应隐戴着口罩,陪她仰头望,天空那么热闹。
原来她已经仰望过他的爱情,她是他浪漫中十万分之一的路人。
过了半个钟,应隐放弃入睡努力,拨通了经纪人麦安言的电话。
麦安言深夜接电话,第一反应就是开微博看热搜,一边迟疑地问:“……出……事了?”
“还没。”
“还没……”麦安言一脸麻木,十分上道地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我谈恋爱了。”
麦安言:“……”
虽然有很多艺人会将恋情隐瞒公司,让经纪人和全网吃瓜群众同时从热搜上被通知,但那并不是聪明人的做法。除了在危机公关中被打得手忙脚乱、赔付天价违约金外,并没有任何好处。
“姑奶奶。”麦安言叹了声气,没太发火,而是有些疲惫地说:“肯定不是宋时璋对吧。”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麦安言快气笑了:“上次宋时璋给你弄了套Hayworth,虽然热搜难听,但出圈图效果好啊,安妮本来有八成把握再弄一套的,没弄成,听说是宋时璋跟Hayworth那边打过招呼了。”
应隐默不作声听着,也不算太意外:“我明天去安妮那里看看别的。我跟宋时璋说清楚了,以后他的红毯和宴会,我不会作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