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缇文说,“她在朋友圈让大家给她打气。”
俊仪捧哏似的:“那就是两厢情愿。”
应隐耸了下肩,两边唇角扬起老高,歪过脸笑道:“恭喜商先生。”
商邵放下茶盏,眼睫也跟着垂,默了一息,才说:“恭喜早了,她太小,跟我不太合适。”
缇文还以为自己敏感,但她确实莫名感到了一股低气压。如此冰冷深沉,在座的只有一个人能散发出这种气场。
康叔就坐在她身边,在桌子底下轻踢她一下。缇文立刻坐端正,脑筋转半天:“啊那个……”她一边看着康叔的脸色,一边磕磕绊绊、半猜半推敲:“商先生也要……相亲吗?……是单身太久……还是……被……家里逼的?”
康叔喝茶,对缇文比了个大拇指。
缇文微笑眨眼,心想,妈的。
两人微表情暗流涌动,被商邵面无表情地瞥了一眼,立刻偃旗息鼓。
他继而才冷淡地回:“是被家里逼的。”
应隐喝着洪湖莲藕汤,头也未抬,瓷勺碰着白玉碗壁叮当作响。
一顿饭吃得不能说不愉快,但散席时,每个人莫名都感觉很累,只有俊仪说:“好撑。”
没有吃完饭就告辞的道理,也没有吃完饭就赶客的道理,于是便又上楼喝茶。
缇文已经在一晚上的魔幻中修复好了自己的心眼,找藉口把俊仪和康叔都带到影音室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