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条忍冬纹领带蒙在眼上。
应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出尔反尔,直到系好了领带,坐回到了副驾驶后,才说:“可以了。”
她坐得很端庄,纤细的脊背贴坐着椅背,脸面向挡风玻璃。刚刚在商邵身上为非作歹的手,此刻规规矩矩地十指相扣着,交叠搭垂在腿上。
微垂的后颈,自一字领的礼服裙折出曼妙的弧度,在夜色下泛着瓷白的光。
像一只垂首静思的天鹅。
商邵将目光冷静地、克制地移开。
他蓦然觉得指尖犯痒,很想要吸一口尼古丁,但今天的烟已经抽完。
他不愿破戒。
第14章
或许是应隐泰然自若的态度太过正常,商邵神色复杂地看了她半晌,最终只能说:“应小姐,还真是信任我。”
看不见他的人,只能凭着他洁净的香水味和声音判断远近。应隐听出他始终没有靠近过她一分一毫。
她笑了笑:“当然,我已经相信你和宋时璋不是同一种人。”
商邵冷静地问:“点解?”
这句粤语应隐还是听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