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2 / 2)

,他箍着她的腰,按着她的背,挽着她的颈,将她的身体死死抵进怀里,承受他的吻。

他的吻密不透风,凶狠强势,占有一切,取代一切。

他不允许她记住别人带给她的感觉。

“看我。”

他命令地说,气息说不上是冰冷还是灼热,漆黑的眼眸如潭似霭,专注地逼视着,要她醒。

“你的心,在我这里,在我商邵这里。”

应隐被他搂得腰肢后折,在雪里头站不稳,跌撞软进他怀里,双手攀缘上他的颈背。她被他如此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体抖了一抖,闭上眼,依赖地迎他的吻:“商先生……”

怎么都带鼻音了?听着很委屈,像告状。

商邵满意了,身体里想吻她的念头却更汹涌。要不是时机不对……

他会把她扔回床上,或者就地,用更荒唐坚硬的方式。

收工时刻最是热闹,但四周静极了。

其实无论多用力想看清,也是看不清的,因为月色很淡,而男人在黑色大衣下的身影冷冽又深沉,隔绝住了一切目光。再说了,哪好意思真看呢?他们不敢在言语间、目光间唐突他,从此不单是因为他非富即贵,而是因为他在这冰天雪地里孤独自撑的八分钟。

静止片刻的半晌再度活动起来,远近都有人吆喝着收工过年了,有人问放不放烟花,有人问红包呢?罗思量的声音穿透各组:“A座13栋咱吃年夜饭啊,不醉不归!把栗导灌醉明儿放假!”

冷意的热络更显动人。在夜晚七点的互道新年好中,不知道谁放了一簇烟花,小小的,留下一尾烟,点亮了不丁点儿大的世界,却引所有人仰首观看。

那丝璀璨映在应隐眼底,倏尔烟花寂灭了,她的瞳却仍然明亮。

栗山勾了勾唇,将目光从相拥的两人身上收回来。他迟滞了一下午的心也活了,收回来了,为电影,为她,为自己的晚节。

看向身边的男主角时,他的目光中有责任,也有释然:“现在,你还要跟我谈一谈你太过入戏的事情吗?”

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他该见一见真正坚定盛大的爱意。

第85章

拍戏是很无聊的,要是在城市里还好,收了工还能吃吃宵夜喝喝酒,在这样的穷乡僻壤荒山野岭,一入夜就两眼一摸瞎,不给自己整点乐子,两三个月的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给小木屋按别墅区的方式划分单位,就是剧组找的乐子之一。否则单说哪哪哪,费劲;划拉片区、立个单位,一目了然。A座13栋,那就是第一溜儿数下去第十三座小木屋――剧组的五个饭堂之一。

负责烧饭的是在阿恰布就地找的妇女,做的新疆当地菜,每天早上烤馕配奶茶,中午烩面片熏马肉,晚上大盘鸡手抓羊肉改善伙食,再喝几盅小酒,香是真香,胖也是真胖,一个月下来,人人腰上三圈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