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盘点了一下,我昨晚上少算了一千,帐户里其实差不多快有六千,柯老师再借我两千,银行贷我两千,这就一亿了。我还有别的投资可以转手,房子、酒庄、铺面、写字楼、股票、基金,没问题的。”
“你还没回答我。”商邵对她这一堆明事理的台词都视而不见,径直问:“你觉得你在我心里,可以跟缇文比?”
应隐瞥过目光,眨了下眼:“我不觉得,刚刚只是一时口快,别笑我了……”
商邵拂开她额发,洞悉的目光看得她身体轻颤起来。过了会儿,他低下头,毫无征兆地吻住她。
应隐被他吻得想哭,手握成拳,负气地在他肩上又推又打了数下,冷不丁被他一把扣住,按到了枕上。
枕头柔软,她手掌和小臂都陷进去,商邵拇指抵进她的掌心,揉着。
他吻得很强势,应隐泄了力气,身上冒出一股薄汗,睡裙卷到了小腹上。
吻过后的鼻息滚烫,湿热地笼在应隐耳廓。商邵贴着她耳朵,字字低哑着:“应隐,下次可以换个更重要的人比。”
应隐一怔,干哑又渴的嗓子吞咽一下,气喘吁吁的,胸腔里又鼓点擂擂,弄得她耳朵内外都是声响,仿佛耳鸣。
商邵再度吻她,这回捞起她,将她整个贴抱进怀里,手掌压实她脊心,吻得人像折颈的天鹅。
法式对开门的水纹玻璃外,人影晃动。
俊仪压着声音:“怎么不吵架呀?也不摔东西?我还等着进去劝架呢。”
缇文:“对啊,怎么不吵呢?在讲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