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一蓬的热度,像个呼吸不畅的小女孩。
“很担心?”
“担心给你添麻烦。”
商邵轻慢地打断她:“叫。”
应隐心里一紧,转过身去,额头抵着雪白的墙,把自己逼到了犄角。
半晌。
细如蚊蚋的一声:“阿邵哥哥。”
商邵那端呼吸倏然浅了。过了许久,才似乎很淡定地问:“你叫我什么?”
“不能再叫了。”应隐打死不开第二次口:“只是这这个不容易对号入座……”
否则被有心人听见了“商先生”,又联想到游艇,很容易就猜测到他的真实身份。
应隐听到电话那头一声咽动,似乎是商邵在喝水。
泡凉了的茶叶水,狗都不喝,但他喝得很慢,感到冰凉的水顺着喉线下去,熄灭他身体里的热。
喝了水不够,他修长瘦骨的手指扣进领带,松了松。
“该你上红毯了?”他一本正经地问。
“嗯。”应隐回头瞥了一眼:“该挂了。”
她很想问问他这几天有没有想她,可是又觉得这问题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