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这些技艺在你眼中就如同鸡肋,它们能让本就完美出众的人锦上添花,却并不能使这些过分柔弱的孩子在外界生存。
……可他们,并没有独自在外界生存的必要啊?
不只他们,连你也是。
也许你现在,才是学了许多毫无用处的知识的那个人。
这个认知就如同一盆冷水,令人瑟瑟发抖地浇灭了你被看护院温馨的氛围逐渐捂热的心脏,于是接下来有许多天,你没有再去上课。
阿诺德对你这样的怠惰很不满,他好不容易才培养了你偶尔出去转转的习惯,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而且你不去上课对他而言也很麻烦,一大堆人来明里暗里问你的情况怎么样,搞得他就算把他们骂哭,下一次还是会战战兢兢地来烦他。
别人来纠缠他,阿诺德就来纠缠你,你毫无心力和他计较,睡了两天,你便被阿诺德强硬地再次带到教室,这次是清河的心理教育课。
然而今天,清河没到。
阿诺德在课堂上不耐烦地等了一会儿,便随后捞了个Omega问是怎么回事,Omega看看他,又怯怯地看了你一眼。
“听说……清河老师是因为妻子受伤,才突然决定回去的。”
“哈?那死鬼A不是都打算和清河离婚了,”阿诺德听了这件事,脸瞬间黑得能滴出墨,啧了一声嗤道,“脏A,既然更喜欢Beta让Beta和她结婚,照顾她去,清河也是个傻子。”
“你还知不知道别的事?快说。”
阿诺德一连串的粗鄙之语,还有那种恐怖的命令语气让Omega快晕了,慌忙道歉:“呜,对不起,我也不清楚!”
“……”
你没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谈话上。
直到一节课过去了十分钟,Omega本来安静的教室开始有小小声的窃窃私语出现,按理说老师不来的情况下,这应该变成了节自习课,这群过分乖巧的孩子看起来是不用老师看管也能遵守纪律的类型。
然而他们确实开始低声交流,谈话,甚至有几个人凑到一团,纠结地商量着什么。那细微的嗡嗡声并不令人烦躁,反而小心翼翼得令人疼惜。
直到有几位Omega红着脸来到身前,顶阿诺德死鱼眼的注视,他们手握手,鼓足勇气请求你道:“小鹊……姐姐。”
你微微恍神,将注意力从窗外收了回来,用疑问的神情示意他们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