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了,快操进来,不要用手指了。”

虽然这样也很爽,可穴口只吃手指是不会满足的,程远岑又想去摸那根素未谋面的性器,结果又被按住了,不免有些委屈,“祁峋!”

祁峋将他抱起来按着双手进了卧室里面,什么也不说,只是眉头微皱,似乎在忍耐着某种情绪。

程远岑被放在床上,双手被扣住,于是抬头去亲了祁峋的嘴唇,主动将双腿张开露出汁水淋漓的肥穴,软着声音喘息,“祁峋,老公,今天操进来好不好,我快痒死了。”

祁峋愣了片刻,而后回吻他,狠狠地啃咬嘴唇,捻住了乳头,像是在惩罚他这样浪荡的话语,可是又没有说出任何责备的话。

程远岑享受这样倾向于粗暴的性爱,爽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地示意祁峋插进来。

然而祁峋还是没有解开裤子,身下这人全裸,皮肤因为动情泛着粉,而他依旧穿着整齐,就连衬衫扣子都到了最上面一颗,只是俯身凑到腿心之间,伸出舌头舔了小逼。

阴唇柔软散发着腥甜的气息,上面都是穴口溢出来的汁水,弄得大腿根部的毛发黏腻湿软。

祁峋的舌头太灵活了,远超常人,可以舔弄到阴唇的缝隙,将阴蒂卷住反复舔弄吸吮,甚至会用牙齿去轻轻地研磨。

“哈啊......嗯.....”程远岑爽得浑身发颤,腰身都弯了,下意识地夹紧腿又被强硬地推开,只能抓住枕头边缘缓冲这样激烈的快感。

他被灵活的舌头舔弄得欲仙欲死,像是泡在温泉里,几乎不存理智。恍惚间感觉到舌头钻进了阴道里舔弄内壁,像是一条长长的蛇,蹭到了深处的敏感点,阴道止不住地痉挛,很快就潮吹了,喷出了大量的淫水。

深处的舌头触感也消失了,只听到吞吃淫水的声音,低头去看,是祁峋在舔弄小逼上面黏腻的汁水,而淡色的精液都喷在他的脸上

高潮后太敏感了,祁峋的舌头又一直不离开阴唇,痒意一阵又一阵地传来,程远岑的小腹甚至感觉到一股酸意,只好劝他,“你别舔了,好,好痒......啊.....”

祁峋含住性器将残余的精液也一并吃了,抬眼去看他,“远岑的太甜了,怎么能不舔?”

这么不正经的话从祁峋的嘴里说出来令人倍感羞耻,程远岑耳廓都红了,“不,不要乱说!”

祁峋轻声笑了一下,作势要把他抱起来去浴室,结果遭到了拒绝。

程远岑的脸颊是红的,人却是有些气了,不过还是抓住了祁峋的手,“就才射了一次,你都没射,插进来啊。”

祁峋讨好似地亲亲他的额头和眼尾,“射多了对身体不好,我抱你去洗澡。”

又是洗澡,每回他们亲密,只要他射出来祁峋就会抱他去洗澡,然后完事再也没有其他的活动了。

谈恋爱一年了,程远岑都快忘记被插入是什么感觉了,他甚至连祁峋的鸡巴都没见过。祁峋像是藏着宝贝不然看一样藏着他的性器和欲望,从来就不会展现出来。

像是一个人的独角戏,这样还算什么做爱!

程远岑忍耐了许久,终于爆发了,他用力推开祁峋,“祁峋,我们谈一年的恋爱了,你都做我一年的男朋友了!你这个人保守,所以前半年你不肯碰我,我是理解的,可是都到现在了,你不肯让我碰你,不肯让我摸你,你还不肯插进来。

每次亲密都像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一样,你以为我觉得很爽嘛,我只觉得憋屈!”

“我不是不肯让你碰我,我只是......”祁峋为难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一开始我追你的时候,你就是看不起我的。”程远岑直接把他推下床,“我知道了,你现在还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不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