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别的男人的气息,蛇信子钻进去就开始乱动,往咽喉里伸展。
冰凉的感觉让程远岑身体一颤,他被蛇信子插得干呕,就好像是在做深喉,不过蛇信子没有性器粗,面前能够接受这种难受感。
肉刺插了好一会儿,能够感觉到快感之外还多出火辣辣的疼痛,顶端不大,可是肉刺颜色最深最硬,正狠狠地压着前列腺,一阵酸疼感传来,子宫里的蛇鞭也在戳刺那些敏感的地方,两种快感交织在一起,仅仅只是浅浅地抽插,都能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快感,最后让程远岑哭着射出来。
蛇鞭还是没有停下来,它甚至往回缩,肉刺牵动里面的软肉,疼意强烈,程远岑呜咽不止,可怜极了。
蛇信子一离开口腔,他的眼睛都被泪水糊掉了,看不清蛇的模样,因为蛇身紧紧缠住造成的缺氧,脑子并不清醒,下意识地求饶,“不要了,好疼,呜呜呜呜........”
大蛇却不想放过它,眸光里闪过一幕,那是他在酒吧门口靠着别人的模样,醉醺醺的,像是一只摊开腹部任人欺负的小猫,轻易激起它的愤怒。
蛇鞭完全退了出去,大股大股的臊水泄出来,就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无法被大脑控制,让程远岑崩溃地大哭起来,呜呜咽咽说不清话。
金色竖瞳打量着他的神情,可怜又可恨,蛇头往下慢慢地靠近脸颊,慢慢地把那些眼泪吃进去,咸味放大了几百倍并不好吃,但还是甘之如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