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念满足了喝完了最后一口汤,发出一声喟叹,“医生啊!还真完全符合我心目中斯文败类的模样,瞧那金框戴的!”
司世堂这才仔细看江正宁的照片,听叶念念夸别的男人心里膈应得不行:“咱能别以貌取人吗?越是这种长相的医生,是变态的可能性越大。”
乔离手里的笔一顿,阴恻恻发出两字:“变态?”
司世堂被对方眼神弄得后背发毛,忙嬉皮笑脸:“那普通医生哪能跟法医比啊?没法比没法比!”
“那法医跟普通医生的区别在哪?”一直缩在角落的宋杨说话了,其实他更想从乔离口中知道这个答案。
结果乔离没说话,林漠一眼瞥向他:“一个挣活人钱一个挣死人钱呗!有什么可比的!”
全体齐齐朝林漠那边看,眼神里都透露着同一种意思――精辟。
“不愧是头儿,这商人出身的就是不一样,说句话都充满了金钱的味道。”司世堂扳过乔离的肩膀,“来,用你的气质让我洗洗耳朵,把这点儿铜臭味引出去。”
乔离忍不住笑了。
他还记得刚来这里的日子,林漠出任务不在,叶念念每天在自己耳边花式安利自己头儿,司世堂像只自恋的花孔雀一样到处靠着他那张脸散发魅力,高策在一旁打游戏,偶发插两句话。
那时候他总是淡着一张脸,以武装的姿态来防备他们,隔离他们。而转眼快一年过去,他竟也能融进去,附和着他们一起开玩笑――甚至坐在对面的那个英俊男人,成了他现在以及往后余生里尤为重要的人。
“那张嘴怎么就那么欠呢!还有,”林漠幽冷的目光扫了司世堂一眼,“你手放哪呢?那是你该放的地方吗?”
司世堂顶不住这压力,默默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