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 手里拎着个沉甸甸的锄头。 迟晏眼皮一抖。 看着她抿着唇,费力拎着那把锄头走进来,然后不由分说地,开始割庭院里的杂草。 这两个月里,这小孩显然只跟她外婆学了个干农活的皮毛,那姿势乍一看像是一回事,但那两条瘦弱的胳膊完全不足以支持长时间的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