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手刚刚伸出,就被对方以黑雾束缚住。

男人慢条斯理直起身,猩红的瞳孔直视着晏随,语气越来越冷,说到最后冷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我之所以没找你算账可不是打算就那么算了,在我没找你之前,你应该有多远就逃到多远才对,而不是在这里碍手碍脚无端生事。”

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大,几乎是平齐,但男人身上的气势深不可测,如深不见底的黑渊,摄人心魄。

晏随勉强跟他对上,但气势明显不足,更别说他现在只是那么轻易的就被男人束缚住了手腕。

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在这个时候露怯,他轻嗤了一声,姿态散漫道:

“不是我想多管闲事,只是你没看到矜矜很害怕吗?他害怕你碰他,你不知道吗?”

他一点也不掩饰自己与少年的亲昵,眉眼间尽是挑衅。

男人对他的话却是嗤之以鼻,甚至是连搭理都不想搭理他,手指轻轻动了动,少年就被迫扬起了头。

少年嘴巴分开了许久,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出,晶莹的液体弄得那禁锢他的触手状的东西表面格外水亮,在少年唇齿间流动摩擦着,透着一股子色|情的味道。

他说不出话,眼睛里尽是闪烁的水光,雾蒙蒙的看着男人,里面带着些惊恐和乞求。

矜钰真的很怕男人做出些什么来,特别是当着晏随的面。

因此他恐慌惊惧,眼睛里也是毫不掩饰的哀求。

只是男人好像是彻底被他惹怒了,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他能感受到自己嘴巴里的东西正在往下蔓延,喉咙处传来一阵被压迫的窒息感。

黑色的触手如丝巾般紧紧包裹住少年的脖颈,流动的雾气像是液体般盏在少年精致的锁骨处。

这幅画面简直太过吸引人的眼球了。

房间里两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少年身上,像是在欣赏什么极具观赏性的艺术作品。

男人的视线从旁边扫过,看到晏随明显变了眼神的目光,他似是嘲讽地笑了一声,然后又动了动手指

这下,少年彻底腾空。

少年白皙纤细的手腕脚腕上被黑色的触手紧紧缠了一大圈。

白与黑的极致对比,碰撞出格外刺眼的视觉盛宴。

黑色的触手像是墨水般在少年白皙干净的皮肤上流动着作画,每一次蜿蜒的痕迹都引出男人们剧烈的身体变化。

呼吸沉重,眸光幽深,眼底流露出的欲|望似要喷薄而出。

晏随一边唾骂自己因为少年被别人玩弄着而生出的欲|望,一边垂眸看着自己被束缚住的手腕。

他看不出来捆住自己的是什么东西,但他能感知到里面流动着的气息极其的危险。

再加上对方表现出来的那种的气势,不难看出男人的身份不简单。

不过虽是有些麻烦,但挣脱开还是可以的。

他动了动手腕,摸索着怎么弄开它。

男人这个时候可没有时间搭理他,也有可能是单纯的不放在心上,这是对自己实力的绝对自信。

不仅自信,还极其狂妄。

少年的眼角变得嫣红,晶莹的水珠不断从那处滑落,让那处皮肉多了些润泽,红润得勾人。

因为身体骤然腾空,少年慌得不行,身体剧烈挣扎着,却只是徒劳,如同被蛛网缠绕紧密的蝴蝶一般,怎么也逃不出禁锢的牢笼。

带着股凄惨的美感。

男人将一切尽收眼底,愉悦地弯了弯唇角。

他缓缓向半空中的少年靠近,脚步不紧不慢,给人一种捕获到猎物后姿态放松闲适的猎人,慢悠悠地向着猎物靠近,像是故意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