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问道:

“祁尧,刚刚……你疼吗?”

他可以妥协,可以认命,但是矜钰要知道,祁尧是不是真的跟他受到了一样的疼痛。

哪怕只有一点,矜钰也会满意的。

祁尧看着青年如水洗过一般的清澈眸子,嘴角微微扬起,他的额头抵在青年额头上,眼睛微微合上,更像是在撒娇了,

“矜矜分明看到了不是吗?我真的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