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力气悬殊过大,如果谢言轻真的对他做些什么,他根本就反抗不了。

少年纤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琥珀色的眼睛盯着谢言轻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忽地,谢言轻笑了一声,让少年顿时感到心尖发颤。

他像是没看到少年紧张不安的样子,依旧用温柔的腔调对少年柔声说着:

“矜矜,你不能这么偏心,明明一开始我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偏偏就不喜欢我呢?矜矜也喜欢我好不好?”

矜钰觉得身子有些发抖,他甚至都有些没勇气跟谢言轻对视了。

脸颊被谢言轻轻柔地拂过,矜钰咽了下口水,听着谢言轻凑到他耳边低声继续说道:

“我很会伺候人的,矜矜要试试吗?”

耳垂被人含住,湿热的触感传来,让矜钰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他眼睛瞪大,声音也不自觉拔高,嘴里喊着谢言轻的名字:“谢言轻!”

谢言轻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自顾含吮着他柔软的耳垂。

矜钰脸上红了一大片,眸子里面湿漉漉的,连眼尾都泛了一层红色。

他咬住牙,声音有些颤抖,隐隐带了些哭腔,“谢言轻,你快松口……”

虽然他现在没了兽人的特征,整个看上去跟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

但实际上,他的身体依旧敏感至极,兽人天生为了取悦别人而存在,身体自然跟普通人不同。

他们的身体更加的敏感,更加的受不住别人的触碰。

更别说是像谢言轻现在这样,把他的耳朵含在嘴巴里用湿热的舌尖舔吮着。

矜钰都快哭了,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手紧紧攥着谢言轻的衣袖。

他不明白谢言轻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分明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虽然依旧不怎么听他的话,但不会对他做这么过分的事情。

谢言轻现在的状况,跟之前发情期了压在他身上时一样。

矜钰想到这里,心里顿时更急了。

谢言轻的发情期到现在还没有过去吗?

他没有去找别人帮忙吗?

少年急得眼睛红红的,用力去揪住谢言轻的头发,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扯下去。

但这样根本就不起作用,谢言轻跟上次一样抱着他不松手,力气大得他推都推不动。

矜钰扯着谢言轻的头发,一直不停的跟他说话去求他:“谢言轻,你放开我好不好?谢言轻,你别这样我害怕……”

少年急得哭了出来,眼角都湿润了。

他没亲自做过那种事,之前他故意让江妄对他做那样的事的时候,心里就没准备好,江妄看了出来没有碰他。

可现在的谢言轻不是江妄,谢言轻没有理智,完全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如果没有人阻止,最后遭殃的只会是自己。

他倒是没有那些所谓的贞操观念,毕竟兽人被教导的思想就是去伺候别人,他害怕是因为,他看到的兽人跟别人做这种事都是痛苦的,没有一丝享受可言。

矜钰最怕疼了,他可不想那样。

而且现在的谢言轻没有理智,如果真的对他做那种事,自己怕不是要疼死。

少年越想越慌,他实在没办法了,伸手去拽谢言轻头顶的耳朵。

毛茸茸的触感摸着就让人心情愉悦,矜钰现在却没心思想这些,使劲的揪着谢言轻的耳朵。

这次终于管用了,谢言轻总算抬起了头,唇瓣上都是湿润的,看着少年的眼睛里带着隐隐的红色,看上去确实没有了理智。

矜钰趁他抬头的机会,就想推开他趁机逃跑。

只是他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谢言轻箍着腰重新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