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抱起来:

“不用了,也没犯什么大错,我带回去好好调教几天就学乖了。”

李颂今还是有点舍不得,他的目光在少年来来回回打量了一番,才颇为不舍地说道:

“那行,那我就不多管闲事了。”

江妄皱了皱眉,把少年抱得更紧,语气微冷道:

“李老板,我这个人有洁癖,他现在既然是我的奴隶了,那就还请李老板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收一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少年就裹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跪在地上那么长时间,身体都跪得有些僵硬了。